而此時他的汗水已經浸溼了髮際,也近距離看到了石床上的那具屍骸,整個外層面板已經乾癟異形,皮層曾現灰褐色,顯然至少已經風乾了數千年之久,但是骨架形態仍然是打坐的模樣,身上穿著一件灰白色衣袍,而在身下坐有一座蓮臺,這應該就是鞏姓修士口中所說的九品金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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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番外三十四
九品金蓮乃是靈蓮的最高品階;並且是金靈根修士最佳的修煉輔助之物;放到坊間的價值不同凡想;想必那姓鞏修士便是金靈根,才會如此對這坐蓮心心念念;但是對陳鶴這樣的雜靈根這蓮花坐檯幾乎沒什麼用處,但這並不妨礙他對這隻散發著淡淡金光的聖潔蓮花顯出的驚豔之色。
在石室外姓鞏修士的急切的催促之下,陳鶴在咬牙走到第八步時;終於走到了室內五種靈氣錯亂的核心之地;隱隱已經能感覺到頭頂上方壓迫他的五道攻擊性靈氣正蠢蠢欲動;以陳鶴這樣的煉氣期修為;要承受這種雜亂無序的五種靈氣襲體;可以說是極為痛苦和殘忍的。
但是陳鶴的忍耐力向來強韌,在末世待了兩世,這種耐力幾乎刻進了靈魂深處,半個小的時間全身汗如雨下,卻是半聲不吭,甚至在劇痛之下精神更為清醒。
他目光一直在石室其它地方掃視,但是除了一張石床及上面的蓮臺和屍骨外,再無其它外物,那頭頂上方的那五道詭異之物又會是什麼東西?
從陳鶴一腳踏進屋裡開始,便早已執行起了全靈功法,此時已經模糊的感應到那五樣東西的具體方位,陳鶴對於陣法和五行之位在前世還算有些基礎底子,在用腳丈量之下,便發覺這五樣東西看似散亂的布在頭頂上方,但是若是以那具上古修士的屍骨為起中心點的話。
那五道帶著極強攻擊性的莫名之物顯然是以五行之位分佈在屍骨上方,將這五點與修士屍骨分佈在平面紙張上,再畫上八卦上乾地支的分列圖,便可以隱約看清,這應該是一處守位,雖然位置的幾個點與他所理解的不同,但應該作用上不會有太大出處。
陳鶴此時沒有再向前邁步,因為他感覺到丹田處已經開始有隱隱的疼痛感,這是體內的靈氣過盛所致,拜當年手中的玉桃所賜,這種感覺他體會過不止一次,漲痛的經脈,隱痛的丹田,正因為經歷過,所以身體可以把握的那個度,他極為清楚。
此時當丹田出現隱痛時,便不能再向前行了,此時他抬頭看了眼空空如也的石室內房頂,但是如是什麼也沒有,隨即他又移到了對面那修士乾枯的身體上。
無論上面是有器靈守護,還是其它上古修士自保的手段,但是他清楚,世間萬物都是緊緊相連,供給和輸出都應該是等同的,這具屍骨已仙去多少年,若沒有東西維持,斷不可能讓異物守上千年之久,除非是器靈的主人肉身死亡後,神識不毀的情況下才可能辦到。
陳鶴緊張的臉上一滴豆大的汗水從面頰滑落下來,但他的目光卻緊緊的看向那九品金蓮,雖是罕見的靈蓮種,但是並不是活物,不可能自主維持陣法,床也是再普通不過石床,最後他再次看向那上古修士,難道有什麼秘法能保這上古修士元神千年不毀?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失去肉體的元神,除了守舍外,一離體便會消散,就算有什麼靈物可以寄存元神,最多也只可留百年之久,而金斬元當年卻是異類,除去他用了秘術,以捨棄自己生命為代價延長了元神洩留的時間外,還與它當年用獸精及禁術煉製有關,但是要在屍骨上儲存千年,實在是不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