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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化本來趁著洪天嘯與何玉嬌對話的空當,運功療傷,只是,這一掌幾乎震碎了他的內腑,豈能是一時半會能夠恢復的,何況他身上奇癢無比,根本無法凝神運功,就在他放棄了運功療傷的時候,看到洪天嘯邁步向自己走來,奴化顧不上身上的奇癢,急忙跪在地上磕頭道:“洪教主饒命,洪教主饒命。”
“饒命?哼。”洪天嘯走到奴化跟前三步遠的時候便止住了腳步,怒哼一聲,“剛才你欲殺我父的時候,怎麼不想到會有現在這一刻,如果今日洪某人沒有恰好來到你們修羅教總壇,我父之命豈非休矣。”
奴化一聽,暗覺不妙,但對方實力太強,自己無傷之時也不是此人三十招之敵,如今內腑受了重創,只怕連兩個回合也接不住,而且,因為奴化和何玉嬌準備今日擒下阿詩瑪發動叛變,是以幾乎將所有的弟子全都支到了暗哨處,總壇中幾乎沒有弟子,更不要說其他長老了。奴化眼珠一轉,急忙道:“洪教主,洪老教主神功蓋世,修羅教雖然高手也不少,但無人是洪老教主的對手,實在是何玉嬌用了毒才將洪老教主制住的,在下…在下雖然參與了此事,卻並非主謀啊,實在是何玉嬌想要光復五毒教,才想出了這個主意,請洪教主開恩,饒過在下的性命。”
“是嗎?”洪天嘯忍不住向何玉嬌曼妙的胴體上掃了一眼,然後又冷冷笑道:“奴化,就算本座能夠饒過你的性命,但是你已經中了何教主的奇癢散,不出一個時辰,就會撓爛全身肌膚,失血而死。”
那邊剛剛穿好衣服的阿詩瑪將洪天嘯與奴化和何玉嬌的對話全都聽在了耳中,心中暗道,原來他一直躲在外面,卻是到最後才出手,看來他是故意想讓自己出醜的,此人好色之名果然不假。自從峨嵋山之事後,洪天嘯的影子便已經深深印在了阿詩瑪的芳心中,當時阿詩瑪也決定舉修羅教之力幫助洪天嘯成就大事,只是在回到修羅教總壇後,十二長老中,一半贊同一半反對,十多天僵持不下。就在這個時候,洪安通突然來訪,阿詩瑪這才停止討論,以貴客之禮接待了洪安通,不想奴化和何玉嬌趁自己接待洪安通的時候,突然下手,擒下洪安通,今日又逼著自己讓位。
就在阿詩瑪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聽到何玉嬌的一聲尖叫聲:“奴化,你真是個混蛋,竟然這麼貪生怕死。不錯,我承認,洪安通是我用毒擒下的,但是,奴化,你別忘了,在大牢中,是誰折磨他的,是誰將他折磨得死去活來,就憑這一條,洪天嘯就不會饒過你的性命。”
洪天嘯聞言又驚又怒,轉首向奴化看去,果然見其低下頭,一聲不吭。洪天嘯怒極,一掌拍在了奴化的腦門上,登時將一顆頭顱拍得粉碎,鮮血和腦漿四散飛濺,更有不少飛濺到了何玉嬌的胴體上,引得她又是一陣大叫。
洪天嘯通紅著雙目,轉身向何玉嬌走去,右手再次緩緩舉起。何玉嬌明白洪天嘯是想一掌也將她斃了,本來她是不害怕死的,但是看到了剛才奴化的死樣,何玉嬌的心中莫名產生了一絲恐懼,她雖然不害怕死,卻是害怕死得那樣難看,整顆頭被擊得粉碎。
“你…洪天嘯,你若是一個男人,就給我一個痛快,給我一個全屍。”看著洪天嘯離自己越來越近,何玉嬌終於忍不住內心的恐懼,驚叫出聲來。
“全屍?”洪天嘯突然張嘴吐出了一大口鮮血,虎軀只是輕輕晃了一下,然後用手將嘴角的鮮血抹去,一張俊臉此刻卻成了猙獰之狀,獰笑著對何玉嬌道,“在你們折磨家父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會有今天的結局。”
“不…,洪天嘯,我只是將洪安通擒下,然後再將阿巫奇擒下,接著我就易容成阿巫奇的樣子,一直陪在阿詩瑪的身邊,根本就沒有去過大牢,你不要冤枉了好人。”何玉嬌真的害怕了,萬一洪天嘯真的也像對奴化那樣,一掌將她的頭擊得粉碎,她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