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無法動彈,只得大叫著為自己辯白。
阿詩瑪也知道何玉嬌不是什麼壞人,她只是太想光復五毒教了,所以才會跟奴化勾結,而且,如果何玉嬌被洪天嘯殺了,只怕洪天嘯將會與整個五毒教為敵,雖然五毒教的武功不可怕,但是那千奇百怪的毒藥卻是讓人無法防備,修羅教與五毒教爭鬥多年,阿詩瑪自然明白五毒教的厲害,修羅教歷代很多教主和長老均是死在五毒教的奇毒之下,阿詩瑪不希望自己的意中人在反清大業剛剛開始的時候樹下五毒教這個大敵,於是便趕緊上前,站在洪天嘯與何玉嬌之間,勸道:“洪教主,玉嬌說得不錯,這些日子她確實沒有去過大牢,而且,此事也怪我,是我太疏忽了,只說不能傷害洪老教主的性命,卻忘了奴化這個人的陰險和毒辣。”
“好,既然阿詩瑪教主求情,何玉嬌,我就先饒過你一條性命,如果你所言有虛,我一定讓你死得比奴化還要難看,不但頭顱暴碎,更無半點全屍。”洪天嘯伸手在何玉嬌的身上一陣疾點,然後冷冷扔下了一句讓何玉嬌忍不住打哆嗦的威脅之言。
“你的功力已經被我封住了,雙臂也不能動彈,不過你可以走路,至於如何處置你,待到見了家父之後,就讓家父去裁斷。阿詩瑪教主,麻煩你給何玉嬌穿上衣服,記住,要將她衣服裡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扔在水缸裡去,我在門口等你們。”說罷,洪天嘯轉身向門口走去。
第6卷第597節:第三百九十九章奄奄一息
阿詩瑪知道洪天嘯現在心急如焚,以最快的速度為何玉嬌穿好了衣服,帶著她出門,領著洪天嘯向大牢而去。
“父親。”洪天嘯看到一直英姿颯爽的洪安通竟然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渾身上下竟然沒有一寸完好的肌膚,不由心中大慟,一個箭步過去,將洪安通緊緊摟在懷中,“父親,您醒醒,我是天嘯,我是天嘯啊。”
洪安通早已經迷迷糊糊地昏睡著,突然被洪天嘯摟在懷中,一下子便醒了過來,接著便聽到洪天嘯激動的呼喊聲,便慢慢睜開了眼睛,果然見到兒子一臉焦急地望著自己,一時間覺得如在夢中。
也難怪,洪安通到修羅教去勸降修羅教主,並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在這裡乍然間看到洪天嘯,當然是大感意外了。
“天嘯,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你也被奴化暗算了?”洪安通的第一個反應便是洪天嘯也跟自己一樣,中了暗算,只是他忘記了一點,洪天嘯的九陽神功,以及後來自創的九陽龍象般若功皆是百毒不侵的。
“父親,天嘯因為無意中發現武當派從雲雁道長以下全都中了五毒教的噬心散,所以才來到這裡取解藥,不想竟然得知父親被奴化暗算的訊息,天嘯該死,天嘯來遲了,讓父親受了這麼大的罪。”雖然內心中對洪安通是他父親仍有一絲的抗拒,但這個老人兩年來對他無私的付出,使得洪天嘯的心像被重重揪了一下那樣痛。
洪安通慢慢坐起身來,勉強露出一絲微笑道:“天嘯,為父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老天待我甚厚,竟然讓為父能夠再見到你,如此,為父死而無憾了。”
“不,父親,你沒事的,孩兒一定會治好你的內傷和外傷的。”洪安通的身影已經模糊,但是洪天嘯沒有時間去擦拭眼中的淚水。
洪安通微微一笑道:“為父的傷勢,為父心裡清楚,只怕為父挨不過這一關了,只可惜為父不能看著我的兒黃袍在身,面南稱帝了。”
洪天嘯搖了搖頭,淚水四濺,悲痛地喊著:“不,父親,你不會有事的,懷蘭和修屏也來到了茅臺鎮,有她們在,父親一定會沒事的。”說罷,洪天嘯轉首向何玉嬌怒喝道:“你給他下了什麼毒藥,快把解藥拿來。”
何玉嬌見洪天嘯一臉的猙獰,心中害怕,不由向後退了一步,顫聲道:“不…不是毒藥,是軟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