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文化主要在秉雷村盛行,後來才傳播到附近的小沼村,雨亭村多多少少也沾了些惡習,解放前這邊風氣差勁得很...”
刀疤男憎惡的搖了搖頭,他也聽說了當地的那個故事,半真半假吧,古時候的文獻確實對祭祀內容有記載,但能公佈的內容只提到了一小部分,是否會扒皮製成木偶人也不清楚。
走到中途路過一個人家,那裡是景區內部的駐紮地,刀疤男領著白嚳進去,很熟練的要了個類似於頭盔的東西戴上去,還有兩副很厚重的銀灰色手套。
刀疤男抬頭仰望白嚳,他反正是沒見過能免疫霧元輻射的人,所以有點難以置信:“你真的不需要嗎?”
白嚳搖了搖頭一臉淡定:“不需要,而且想解決這個麻煩,我最好還是得親自觸碰他。”
刀疤男不明白白嚳的話,他眉頭緊鎖似是在思考,眼角的皺紋扭在一起,看上去真的很頭疼。
“那好吧,如果出了事——”
他剛伸出手想表達什麼就被白嚳截斷話:“不會出事的。”
既然人家這麼自信,刀疤男也不願意去熱臉貼冷屁股,拿上裝置帶了兩個人直接出發。
白嚳跟在刀疤男後面,到這裡大多都是石橋,路不太好走,開發的地界遠不如前面兩個村落。
“林隊長以前是警隊的吧?”一直在後面聽別人說話有些被動和不禮貌,白嚳覺得可能需要主動拉近關係。
林進有些意外,難不成這個外州府來的領導,居然還有閒心調查自己的背景?
這不可能,他應該是看出什麼了:“是啊,宋先生真是慧眼如炬,一下就看出來了呢。”
市聯缺乏人才是常有的事,而警局的人經驗豐富,特別是在基層做事的,瞭解群眾,覺醒天賦後很適合到市聯做指導並帶隊,林進就是這一類人中的代表。
他來市聯沒兩年,說實話長寧這個小地方,市聯建立也不過十六七年時間,以前都沒霧元這個概念。
“我認識幾個警局的隊長,你與他們那種做事的風格很像。”白嚳觀察人非常仔細,可能他平時和你對話時眼睛不在你身上,但你身上的每一處細節都已經在他眼中過一遍了:“你臉上的疤也是那時候弄的嗎?”
林進臉上的這道疤是他永遠的遺憾,所以他不想和別人提,便找個理由搪塞了白嚳丟擲的這個話題。
兩人又簡單的聊了幾句,很快便來到秉雷村,這裡古樓的高度很明顯與前面兩個村子的不一樣,而且呈環拱之勢,像是從廣場外圍要往中間壓倒,這和小錄在地宮的那座中殿裡看到的佛像擺放姿勢很像,都有種沉悶壓抑的詭異感。
“那裡就是獻祭的廣場,以前他們就在這裡擺放貢品祭祀,這廣場中央是圓形,四處有供人行走的橫樑,外圈下空的地方通水,聽說以前這水裡還養著食人的魚,不過現在這下面已經不通水了。”
過樑的時候白嚳還特意往下面瞅了一眼,確實乾乾淨淨沒有水源,從這上面到底恐怕有七八米的深度,聽說之前還填了土,古時候可能更深。
“這裡很有意思,晚些時候你再回來看看~”小十六好像看見了好玩的東西,那下面深不見底,白天看還好,晚上可能是另一種感覺。
現在這裡重新修建改造過,變成當地人慶祝節日時很重要的廣場,晚上大媽們還在這裡跳廣場舞,年輕一輩的族人還會帶孩子在附近遊玩,很多人並不知道這裡曾經發生了什麼事,那些事正在人們的眼中逐漸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