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呂公子真是訊息靈通,不過事情可與呂公子說得不大一樣。我記得分明是官差力擒湘西大盜,結果同歸於盡了!”
呂康“哦”了一聲,臉上笑容深不可測,卻不再說話了。秦雷不知他們在打什麼啞謎,道:“我來是幹正事的,方丈,你還是快把失竊的情形說來聽聽吧!”
圓信點點頭,道:“好!各位請坐!”說著一行人便在亭中石凳上坐了。圓信不忙開口,先給每人斟上一杯茶,說了聲“請”。
蘇拙一聞茶香,雙目一亮,知道這是上好的雨前龍井,便連泡茶的水也不一般。再看這一套茶具,也是名貴紫砂,古樸內斂。蘇拙小酌一口,頓時一股甘甜清爽沁入心脾,說不出的舒爽。
喝完茶,圓信才開口道:“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想來對秦捕頭破案也難有裨益,真是慚愧。還要勞煩秦捕頭辛苦了!”
秦雷也客氣道:“職責所在,不敢勞煩!”
圓通道:“事情是這樣的,這幾日那顆佛骨舍利都供在大雄寶殿,供香客瞻仰。誰知今日一早眾僧前去大雄寶殿做早課時,卻發現殿門沒有開啟。大家都很奇怪,到處也找不著鑰匙,只能將鎖砸開。誰知大家一進殿,便發現貢臺上的舍利沒了!大家都驚慌失措,只得先去報了官,又將寺門封閉了,嚴禁有人進出,先在寺中搜查一遍。”
秦雷點點頭,道:“早上什麼時候發現佛寶丟失的?”
圓通道:“大約在寅卯之交。”
秦雷又問:“殿門的鑰匙是由誰保管的?”
圓信答道:“平時各處的鑰匙都是由老衲的師弟圓知保管的。不過平時這些殿門都是不需要上鎖的,因為誰也不會去偷佛祖的東西。但最近舍利貢奉在大雄寶殿,這才每日上鎖,鑰匙就由老衲親自保管。不過老衲有時也有些老眼昏花,害怕出了差子,便將這些瑣事將由劣徒慧可打理。”
就在這時,一個小沙彌手捧袈裟走進亭中,道:“稟方丈,時辰到了,該去開壇講道了。”
圓信一拍額頭,道:“真是真是,差些忘了!”說著起身披上袈裟,整理一番。
蘇拙見那袈裟質地輕柔,金線勾勒,也是一件寶物,開口問道:“大師這會兒還要講道麼?”
圓信一邊收拾,一邊道:“今日的****是早就定下的,因為出了這檔子事,已經耽擱了。如今寺門外信眾都來了,我若不去,便是失信,佛祖要責罰的!”
蘇拙又道:“寺裡出了這麼大的事,要到哪裡講道呢?”
圓信笑道:“只有在寺門外的山道上將就將就了。不過眾人席地而坐,說不定正合我佛宗旨呢!”說著便要走,突然又回頭道:“慧智,你隨秦捕頭差遣,協助破案。”他想了又想,對那來報信的沙彌道:“慧空,你也不用跟著我了,就隨著奏捕頭一行吧。若是秦捕頭有任何需要,你便速來報我!”
兩個小僧答應了,眾人起身送圓信離去。呂康衝秦雷笑道:“我要去聽大師講經,就不奉陪了。秦捕頭辛苦,不過還是要儘快破案啊!否則百姓傳開了,這影響可不好。”說著轉頭又向蘇琴道:“蘇琴姑娘不去聽經講道麼?陪著這群凡夫俗子有什麼意思?”說罷哈哈一笑,轉身也去了。
秦雷衝呂康背影重重“哼”了一聲,滿臉不屑。蘇琴卻目視凌霜,凌霜道:“你也去吧,今日不就來聽經的麼!需要我送你麼?”
蘇琴道:“那我便去了,你陪秦捕頭吧!”說著向秦雷行了一禮,便離去了,自始至終,也沒有向蘇拙看上一眼。
該走的都走了,秦雷大聲道:“終於可以好好查案子了!”
凌霜卻道:“慢來,是查舍利失竊案,還是查無頭屍案?”
秦雷一怔,一拍腦袋,道:“我差點將這茬給忘了!蘇公子,你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