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現在怎麼辦?”
蘇拙笑道:“這有何難?自然是兩個案子一起查了!”
秦雷和凌霜兩人一頭霧水,不知兩個案子如何並在一起查。蘇拙也不會說,向慧智道:“前面帶路,去大雄寶殿!”
一行人出了院子,又向外走。蘇拙問道:“這大雄寶殿每天何時關門,何時開啟?”
慧智答道:“每天都是寅時中刻開門,到了下午申酉之交,天快黑了,就要關門了。”
蘇拙“哦”了一聲,道:“那今天早上那個保管鑰匙的慧可丟了鑰匙,你們也沒追究麼?”
慧智道:“實不相瞞,今日一早我們就沒看到慧可師兄,後來到他房間裡也沒見人,這才把鎖給砸開的。”
蘇拙眉頭一皺,道:“慧可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慧智尋思道:“我昨晚就沒見他了!”
一旁的慧空插口道:“我好像前天晚上就沒見了。”
蘇拙有些迷糊,道:“這怎麼回事?你們師兄不見了也不奇怪麼?”
慧智解釋道:“是這樣的,慧可師兄雖與我們同門,但卻不與我們住在一起。他因為要照顧方丈生活起居,便獨自住在方丈禪院中一間小屋裡,所以不常見面也是有的,大家也沒在意。”
蘇拙點點頭,道:“如此我們還是先去慧可的禪房看看吧!”
秦雷奇怪道:“你倒底要去哪兒?一次說個明白可好?”
凌霜見怪不怪,搖搖摺扇道:“秦捕頭,他就是個怪人。你既然找上他了,就相信他吧!”
蘇拙笑道:“秦捕頭,你還記得那具無頭屍麼?為什麼兇手要在死者死後砍下他的頭呢?”
秦雷與凌霜面面相覷,蘇拙自答道:“因為死者就是個和尚!”
秦雷恍然大悟,道:“哦!怪不得,和尚沒頭髮,就算毀了面貌,也能知道身份!蘇公子,真有你的!”
蘇拙笑而不語,一行人來到方丈禪院。院中幽靜古樸,眾人無心賞景,進到院中一角的慧可禪房。房中陳設簡單,一目瞭然。蘇拙輕輕拿起床上疊起的一件素白襯衣,隨手抖開,對秦雷道:“你看!”
秦雷雙目一瞪,大聲道:“哦!我明白了,無頭屍就是慧可!
第七章 掛單的和尚
蘇拙笑著搖搖頭,秦雷兀自興奮不已,向滿臉狐疑的凌霜解釋道:“那個無頭屍體身上穿的襯衣與這一件一模一樣,又是個和尚。恰好慧可突然無故失蹤了,兩相對照,不就說明那個死者就是慧可麼!”
慧智和慧空兩個小和尚一聽慌了神,顫聲道:“什麼!慧可師兄……死了?”
蘇拙道:“我可沒說那無頭屍就是慧可。”
秦雷一愣,道:“這不都是你說得麼?還把這件襯衣給我看。”
蘇拙道:“我讓你看這衣服,確實是說無頭屍體與仁濟寺有關係,可是死者身上那件衣服雖有破損,卻是嶄新的。而慧可的這件衣服已洗過許多次,是一件舊衣裳。而且你看,這件衣服較為寬大,說**可體態微胖,而那死者卻是骨瘦如柴。第三,慧可是個年輕人,而那死者年紀已不小了,怎麼可能是慧可?”
秦雷張口結舌,一旁凌霜忍不住偷笑。秦雷自覺沒趣,反問道:“那你說那個無頭屍是誰?這慧可又跑到哪裡去了?”
蘇拙皺眉不語,凌霜插口道:“按理說慧可掌管著大殿的鑰匙,舍利失竊定然與他脫不了干係,說不定他是畏罪潛逃了!”
蘇拙並沒下結論,轉身看到一旁桌上有一個托盤,上面擺著一個精瓷小碗,碗裡素面已經涼透,乾結成坨。碗左邊擺著一雙精美竹筷,一邊一把小勺子卻摔碎了,斷了半個勺柄。
蘇拙奇怪道:“這面已經放了很久了,說**可最少一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