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家元站起,虛謙地一笑道:“論功力,家元還不敢自信,不敢當護法誇獎抬愛。家元在退走之時,曾被人用飛石擊暈,還是被金堂楊張週三位香主救入秘室,與驚鴻一劍樊香主同時養傷,外室中還有數位香主在,可證明家元之言不虛。”
下面有幾位香主,不約而同站起,替彭家元作證,說他確是暈倒秘室,未離開半步。
問來問去,愈問愈糊塗。最後老道恨聲道:“這事本壇主慢慢調查,相信他絕逃不出貧道掌心。盛香主,速將小狗們的行蹤稟報。”
盛香主站起,高聲道:“謹遵壇主法諭。未時正,那楊姓大漢返回南雒老店,閉門將息,已在哈二監視之下,一有異動,可望用信鴿向壇主稟告。那神劍書生亦閉門不出,曾聲言在午夜要大開殺戒云云。據兄弟們報稱昨日哈二與神劍書生接晤頻繁,哈二大有吃裡扒外之嫌。”說到這兒,住口等待。
“說下去!”逍遙道人不耐地催他。
“那姓譚的兄妹,一返東關便被一雙中年人接走,健馬快速地奔出龍門,失去蹤跡。至於那兩個小丫頭和他手下的四名老少,返回東關銅馱巷客店,進膳後即整備行裝,馬快如飛,向東走偃師。他們的馬太快,追之不及,已用信鴿通知偃師分壇留意,日落前可獲回報。”
“多留意些,你們辦事太過偷懶,哼!給我小心了。”
“是!”盛香主膽戰心驚地答。
“坐下!”
“謝壇主慈悲。”
逍遙道人凜然站起,一字一吐地說道:“本幫創業十五載,威加宇內,群雄懾伏,六大門派不敢正視本幫的英雄豪傑。想不到在今昨兩天,被幾個來歷不明的小狗,闖入本壇聖地,大事殺戮揚長而去。今後此事如傳出江湖,不僅本幫威名掃地,而且本壇的人,將無臉面再見天下英雄,此仇不報,誓不罷手。”
他略一停頓,天盲叟插口道:“本護法已著人飛報總幫,將傾全力擒殺這一批狗男女,他們將無法保全狗命。”
逍遙道人橫了他一眼,繼續往下說道:“本壇可獨當一面的客卿們,皆已分赴開封,但我們絕不能就此放過,今晚定將那楊姓小子擒住。既然狗男女已經分途逃遁,本壇主即傳下法旗,通示各地分壇,並飛報總幫,擒捉他們剝皮抽筋,方消心頭之恨。今晚楊小狗與神劍書生楊高如到金鏞城踐約,切記活擒那神劍書生,楊小狗則不論生死。”
彭家元站起道:“請問壇主,活擒神劍書生有何用意?那傢伙在江湖盛名遐邇,甚為棘手,要活的可就……”
“那神劍書生來頭太大,五臺楊家堡咱們不想招惹,只消活擒住他,咱們就有話可說,有路可走。諸位兄弟注意些,聽本壇主的安排……”
接著,是一連串冗長的計議,直至入暮,這場秘壇會議方告結束。
天色盡黑以後,清字壇的幫眾,紛紛在黑夜中結束上道,向金鏞城匯聚。
且說玉琦一行眾人,過了白馬寺,泰然撲奔河南府,一面走一面計議。將抵東關,志中叔壓低聲音說道:“小兄弟,你當真要和神劍書生前往金鏞城踐約麼?”
“是的,姜大叔有何見教?”玉琦也低聲答。因為官道上已有行人,不時向這幾位渾身血跡的古怪男女注目。
志中叔笑笑道:“無為幫的人,勢必傾全力對付你們,後果堪虞。俗語說:謀而後動,輕身涉險,智者不為。”
“但既與人約定,豈可言而無信?”
“無為幫的人失信在先,你已無守信之責。”
“失信的是我。”玉琦仍頑固地堅持。
“我們已替你守信了。”
“這……這……”
“不必這這那那,我可以告訴你,小兄弟,那必定是極為險惡的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