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神劍書生這人靠不住。”
“怎見得?大叔豈能血口噴人?”玉琦有點不悅。
“你不信,那也是無法之事。”
“他們真要計算我,何必等到金鏞城下手?”
“河南府乃首善之區,他們怎敢明目張膽殺人鬧事?萬一擒你不住,無為幫的名望豈不掃地?要是我的想法正確,他們定然已經向你暗中下過毒手,可惜未能如意。”
玉琦悚然一驚,他對客店下毒之事竟被姜志中猜中的巧合,不無憬悟,略一沉吟,說道:“此事確已有之。今晚有神劍楊高在,無為幫的人絕不會佔到便宜。楊高的功力,已臻化境,何懼之有?”
菁姑娘在後面蹩不住介面道:“你認為神劍書生的功力,比我們高麼?”
玉琦笑道:“姑娘別多心,事實在下根本不曾見識過他的真本事,但姑娘的蓋世奇學,在下著實佩服。”
柏永年插口道:“論輕功和內力,楊高與我在伯仲之間。要和咱們小姐相較,他差遠了。”
玉琦道:“依柏大叔看來,在下的輕功內力可與大叔一較麼?”
“論輕功,或許你稍勝半分。論內力,小兄弟別見怪,你只能支援片刻。”
玉琦昨晚新參玄通心法,自信進境已跨前一步,聞言大為不服,說道:“在下真如此不濟麼?”
“小兄弟如果不信……”
玉琦停步,微笑著伸出一隻右手。
柏永年呵呵一笑,伸虎腕互相一握。
兩人的內力驟發,兩把炙熱的鐵鉗絞實,漸漸地,兩人額上皆冒出汗珠,身軀逐漸下挫。
玉琦只感到對方極為強勁的潛力,以雷霆萬鈞的力道,逐寸循右臂直迫心脈,將自己的氣血逐寸後迫。而對方掌指的握力,似要將自己的手掌筋骨握碎一般。
他一咬牙,用上了玄通心法,不再抗拒攻來的無窮力道,反而將對方的力道吸住,分佈於全身。
這一來,壓力大減。可是由於他初學乍練,還未運用至得手應心的境地,所以額上大汗如雨,十分吃力,腳下已陷入堅硬的冰層,直陷至踝骨。
柏永年突覺對方氣血一散,心中一驚,便待撤回真力;豈知就在這剎那間,自己的內力被對方一引,即被消去雄勁的潛力,幾乎心神渙散。
幸而他經驗老到,立即按下心神,以意馭力,方能回覆原狀。但絕對的優勢已無法保持,對方軟綿綿而強韌無比的怪異力道,令他感到進則無處著力,退又自拔困難,僅能保持不退不進,似乎均勢的尷尬境地。
菁華姑娘舉步上前,笑道:“再拼下去,將兩敗俱傷了。”她輕伸玉手,在兩人扣緊了的巨掌上,用中食兩指向下一捺。
兩人的雄勁力道,似乎全被一道令人無法抗拒的神奇潛勁,迫得回頭返奔,不由他們不收勁放手。
柏永年退後一步,笑道:“小兄弟,我小看你啦!大出我的意料,你的內力比我所估計的要強得多。”
玉琦抹掉額上大汗,也笑道:“甘拜下風,甘拜下風!柏大叔要是手下不留情,我這條手臂準完啦!”他伸出已泛白色的右手,搖頭苦笑。
菁華姑娘神色一正,向玉琦問道:“楊大哥,你練的功勁有異,並非谷老爺子的死寂潛能氣功,能見告麼?”
玉琦一驚,他沒想到姑娘如此高明,似乎對谷義祖叔所知極多,而且僅下兩指,便知道功勁特異。訝然答道:“趙姑娘果然高明,在下所練的內功名為玄通心法……”
“玄通心法……玄通……這心法的名目,倒不曾聽說過哩!”菁華喃喃自語。
一旁的茜茵搶前問道:“菁華姐,你所說的谷老爺子是誰?”
玉琦心中一凜,趕忙介面道:“那是一位風塵奇人,世人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