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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慕容垂當即收了招式,微顯疑惑道:“容樓,你這是什麼意思?”

容樓嘆了口氣,道:“本來只是想給將軍傳個訊息,現在看來不得不說個清楚了。”

慕容垂道:“你深夜獨闖吳王府,是的確要給我個交待。”

這時,兩人周圍已經圍上了一圈護院家將。慕容垂先吩咐其中一人去叫慕容令前來見他,而後便遣散了其他人。

“先隨我進書房去,而後再給我解釋個明白。”也不管容樓是不是有跟上來,慕容垂只低頭前面帶路。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書房,慕容垂並未發問,而是先從立柱上拔下匕首和信箋,然後展開信箋低頭仔細瞧了起來。

他越看眉頭皺得越緊,眉間的‘川’字也印得越深。待他抬起頭來時,手中輕如鴻毛的信箋卻似變得重如泰山般讓他把持不住,飄然滑落:“終究還是。。。。。。”

容樓黯然道:“我能做的也只是把這個訊息提前告之將軍你,希望你能有辦法化解。”

“父親。”慕容令已經站在了書房的門口,臉上滿是不解和疑惑:“怎麼容樓也在?到底出了什麼事?”

“你先看看那封信。”慕容垂指了指掉在地上的信箋,“容樓來正是為了通知我們這件事。”

慕容令撿起來,仔細看完後異常悲憤道:“上庸王怎麼能這麼誣衊您?!皇上和大司馬又怎麼可以輕信於他?!”他“嘿”了一聲,將手中信箋撕扯成碎片,丟至空中,怒氣沖天道:“父親,大功卓著卻未有封賞,您忍下了;多次拒絕秦王的示好,把使者和禮物趕出府去,您也做到了。可是,這一切難道皇上他們一點也看不見嗎?我相信,若不是顧及兩國關係,您早就殺了那幾個滿口胡言的使者了!這樣還不能證明您對大燕的忠心嗎?!”

慕容垂卻變得很平靜,道:“他們不是看不見,是不想看見而已。”

容樓道:“將軍,你可有什麼辦法?”

慕容令把心一橫,道:“父親,事已至此,乾脆我們先發制人,殺了慕容評那個狗賊再說!殺了他,皇上必然驚怕,短時間也不敢對我們怎樣。”

慕容垂沉思片刻道:“令兒,你先回去吧,我要一個人靜靜。天亮後,我想去皇陵一趟,很久沒能去拜祭你四叔了。一切行動等我回來再做應變。”

他又轉向容樓,道:“容樓,我很感謝你。只是,你能盡於此,以後的事就能避則避,儘量不要和我們家再有所來往。”他搖了搖頭道:“否則恐有惹火燒身之災。唉。。。。。。你也回去吧。”

慕容令雖然氣憤難平,但是他向來對父親十分崇拜,言聽計從,當下還是強壓怒火回去了。

容樓遲疑了一下,似乎還想說什麼,但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點了點頭,也告辭離開了。

只剩下慕容垂一個人。

他站在書房中央,燭火之光在他那張剛毅的面龐上跳動。他抬起頭,面朝皇陵方向,微微一笑道:“四哥,你說過‘骨肉相殘而首亂於國’。你放心,五弟我縱然一死,也不會忍心讓你的在天之靈瞧見那一幕發生。”

。。。。。。

一大早,容樓便被慕容衝親自從臥榻上叫了起來。

“快起來!”

“怎麼?”

“收拾一下,即刻隨我上朝。皇上緊急升朝議事!”

容樓翻身而起,一邊迅速更衣束髮等,一邊問道:“出什麼事了?”

“慕容垂已經逃走了!”慕容衝沉聲道:“還好剛才他的小兒子慕容麟趕來通報,我們才知道!”

“慕容麟?”容樓暗想,‘吳王怎麼會養出這種吃裡爬外的東西!難怪慕容令平時對他這個弟弟頗多微詞。’

“還好他一直不被慕容垂看中,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