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丫鬟近日來的盡心盡力,寧夏覺得有些忐忑;原文裡,再過五天是北宮榮軒的22歲生辰,榮王府自是熱鬧非凡。
那一日小皇帝在宴席上宣旨,將正七品翰林院編修;謝茂豐之女謝雅容賜婚於北宮榮軒,也是在那一日,謝雅容暗指原主被輪之事乃小皇帝安排;原主在一怒之下,將秋怡、冬沁給殺了。
時間的沙漏從未停下,如今寧夏自動搬到了採蓮院,沒有礙著謝雅容,也儘量的避著,以謝雅容那孤傲的性子,應該是不會自降身份來尋她麻煩才是!
忐忑之間,一晃就是五日,好在這個時間大姨媽也差不多完了;說是差不多,是因為大姨媽雖然是走了,可肚子卻還是會痛。
“王妃,今日乃王爺壽辰,您就穿這樣嗎?”
秋怡看著一身綠裳的寧夏,雖然這身衣裳也好看,可是總覺得她挑這顏色的時候,表情有些怪異。
寧夏肯定的點了點頭,男人都給她戴了綠帽子了,她不穿綠的,怎麼能形容這份淒涼?
“衣裳我自已挑,我都允許你們在我頭上抹著噁心的髮油了!”手裡甩著一塊翠綠的玉佩,寧夏對髮油的反感還是那麼的強烈。
冬沁微圓的臉上盡是笑意,“王妃自打病後就對髮油避之不急,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髮油讓王妃病的。”
“成天抹那麼多東西在頭上,沒病都得病!”這些日子窩在院子裡,寧夏是死活都不肯讓他們往頭上抹一點東西,每天就弄個半發公主頭,愜意的很。
只是今日日子不同,不能像往日那般隨意,所以咯,只能讓她們倒騰了。
兩個丫鬟相視一笑,覺得這樣的王妃讓她們輕鬆了許多。
剛收拾好,秋怡給寧夏上了個淡妝;不得不說,秋怡化妝的水平不錯,這裸妝弄的很合她意。
冬沁把髮簪給寧夏戴好,一抬眼,卻是看的有些呆了“王妃真是美人。”
美人?寧夏瞧了瞧銅鏡裡頭的人,不可否認,莊映寒這皮相倒是真的不錯;只可惜往昔無人欣賞。
看著冬沁這待著的模樣,寧夏不免打趣“怎麼著?今日才見著你主子這麼美?”
“這倒不是,只是感覺不同了;最近王妃給人的感覺很柔和,不同往昔的…”說到這,冬沁面色一變,立馬跪了下去“王妃息怒,奴婢該死!”
不同往昔的狠辣麼?
寧夏搖頭無奈一笑,看來她的惡毒是深入人心的,也難怪大家看她都是帶著異樣的眼光。
“罷了,我也沒說什麼,起來吧,時辰不早了,該去前廳了。”淡淡的說了一句,寧夏抬步便出了臥室。
秋怡橫了冬沁一眼,像是在暗罵她的多嘴。冬沁立馬起身跟了上去,同時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主子是真的變了,這些日子,沒再開口罵人,也從未說過一句重話;除了躺在床上時一言不發,在院中時,便是看著天空發呆。這樣的主子,讓她感覺輕鬆卻又陌生。
“王爺有沒有說要我做些什麼?”走在安靜的道上,寧夏轉頭問著秋怡。
王爺壽辰,她這個王妃今天才從病床上爬起來,能做什麼?
秋怡上前兩步,輕聲回道“王爺說王妃身子弱,不需要做什麼,只需要去前廳打個過場便好。”
身子弱?從小功夫不錯的人,現在成了身子弱了,真不知道是褒是貶?
說是打個過場,聽起來是在為她好,實際上是怕她聽到賜婚之後撒潑尋事吧?
還真是不放心她啊,她都主動搬到採蓮院了,他還擔心什麼?哦不,不是他,而是謝雅容!
記得書裡寫的是,今天小皇帝宣了口諭之後,原主就在諸位小姐們賞蓮時,把謝雅容給推進了塘裡。之後自然是被北宮榮軒狠狠的訓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