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謝雅容安撫下了盛怒的北宮榮軒。
之後,就是冬沁、秋怡的死期。
但是,就在今晚,原主被下了藥,跟一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下人滾了一起。
寧夏不明白,北宮榮軒為什麼要這麼凌。辱他名義上的妻子?這也是給他戴綠帽子吧?
搖頭一聲輕嘆,文裡的悲劇,今天她是不會再讓它發生的;走個過場之後她就回採蓮院,大門一關,火還能燒到院裡來?
打定了主意,心裡頭也就輕鬆了許多;到了前廳,外頭和裡廳用簾子隔著,男賓在外間拼比詩詞歌賦,女眷在裡頭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閒聊。
外頭的男賓有北宮榮軒招呼著,可因為北宮榮軒母妃已逝,王妃又還在病床上,故此裡頭的女眷就顯得有些怠慢。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就算大家都覺得受到了怠慢,卻也少不得彼此間的暗中比拼。
這家小姐比首飾,那家千金比衣裳;比完行頭比樣貌,比完樣貌比才情,比完才情比家世…。。總之是怎麼都不會冷清的。
當寧夏帶著兩個丫鬟進入內廳時,幾個官家小姐正在比詩;眾人一看王妃出現時,先是一愣,隨即上前行禮。
雖然寧夏歲數小,卻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的正妃,所以不管願不願意,這個禮都得行的!
“臣女見過王妃。”
一個溫婉輕柔的聲音傳來,寧夏的目光一下轉了過去;明明今日才是第一日真正見面,可她卻覺得和這個女人過了千百招般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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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6:謝雅容來找茬?
謝雅容,帶著作者的金手指光環,走到哪兒就亮到哪兒的無敵女主,此時真正見到,寧夏不得不說作者對她的偏愛。
到底是女主,不施粉黛卻勝過煙粉三千;媚眼如絲,扶風若柳;倒真是如文中所說【一凌時自帶威懾,一淺時,媚態橫生。不語時,澀態盡顯;啟唇時,若繞樑絃音;一舞似玄女九天降,一曲似瑤池三生歌;詩詞歌賦無一不精,琴棋書畫無一不曉。】
這樣一個開著外掛重生的女主活生生的立於眼前時,寧夏真真是自嘆弗如。
“謝小姐無需多禮。”人家是有忠犬男主保護著的無敵女主,我是沒人疼沒人愛的惡毒女配,我惹不起你,我當然得躲了!
淺笑著移步離開,抬眼掃了一圈各懷心思的眾人。
這些人,除了一個謝雅容,沒一個面熟的;沒辦法,沒繼承原主的記憶,雖然那天過了一遍原主的一世,卻全是圍著北宮榮軒和主線而走的;無關緊要的人,別說走馬觀花了,那是現都沒現過。
怕漏了餡兒,寧夏正想借著身體抱恙腳底抹油,卻被一個鵝黃衣裙的小姑娘給搶了先。
“臣女們正在對詩,不若王妃也來湊個熱鬧?”
對詩?那分明是在比詩好吧?湊個熱鬧?你成心讓我丟人是不?
啊,對了,不是丟人!原主也是有才情的啊!雖然原主心狠手辣,卻是文韜武略不輸於人,不然拿什麼跟女主鬥?
可是,那是原主好吧?她寧夏這個空降兵,你讓她寫詩?哦,算了吧,還是寫死好了。
“‘羞蓮立於塘,搖曳綠霓裳;碧水明如鏡,蝶舞風含香;並蒂雙生蓮,雨打琵琶淺;畫舫雨中行,筆下寄浮輕。’謝小姐這詩可真是將我等的詞句都比了下去,只是我等實在不知這詩中何意也。”
方才開口留下寧夏的小姑娘拿起一張宣紙輕念,紙上以梅花小篆寫著一首詩。
寧夏無奈的想翻白眼,這不是她寫的,這是作者給寫的!
哼哼哼,寫的一點也不順好咩?這是作者寫出來讓女配和女主死掐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