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文裡,莊映寒看到北宮榮軒和謝雅容遊湖戲蓮;所以幾次出手算計謝雅容不成,把謝雅容惹急了,所以故意寫了這麼一首詩來刺激莊映寒。
只可惜啊,以前的莊映容去了,現在的莊映容對男主沒心,所以刺激不了她,要讓偉大的女主失望咯!
淺笑著點了點頭,寧夏表現的很是淡定“謝小姐不愧為京城第一才女,這才華,果真是我等所不能匹敵的。”
寧夏的退讓,讓謝雅容目光一閃;寧夏捕捉到那眼中的光芒,心裡暗笑,小樣兒,你看,我都退讓了,你就放我一條活路吧!
“王妃可是謙虛了,聽聞王妃詩詞歌賦亦是造詣極深,平日王妃在宮中,我等難以瞻仰風采,今日王妃可莫要再藏私了。”
這頭身著嫩黃衣衫的小姑娘退下了,那頭一個笑眯眯的小姑娘又站了出來。
寧夏一看這小姑娘出來的方向,心裡嘿了一聲;好傢伙,這是謝雅容一夥的啊!她們是成心的是不?
她都退讓了,謝雅容還想怎麼樣?
又是淺淺一笑,寧夏依舊很淡定“怕是要讓諸位見笑了,大病初癒,連帶的腦子也有些遲鈍了,今日便不在諸位才女跟前獻醜了。”
哼,我都這麼不要臉的自降身價了,看你們還怎麼逼我?
心中得意的直哼哼,就在寧夏以為謝雅容明白她的退讓之時,另一個小姑娘再次挑事兒“王妃過謙了,聽聞王妃對於音律的造詣亦是極深,特別擅長寫曲,不知我等今日可有幸得曲一二?”
寫曲?寫什麼曲?有嗎?
寧夏腦子一愣,原文裡絕對沒有這麼一出!莊映寒就算再用功於文武之上,卻是對於音律極為空的;別說是寫曲了,你就是讓她彈首曲子也是丟人的!
“林小姐越矩了,聽聞王妃今日才下了病床。”謝雅容嬌嗔了一眼開口的小姑娘;怎奈那小姑娘就像是不懂事兒一般,吐了吐舌頭,說不出的天真。
“都說當今太后音律造詣極佳,聽芙才出入宴席,便是對太后萬分的崇拜;王妃自小在太后身邊養大,耳習目染,想來也是學了一二。”
這話一出,可就不是王妃行不行的問題了,而是太后行不行了;如果王妃說一個‘不行’,那就是在打著太后的臉了!
寧夏雙眼一眯,感覺這仨兒今天就是來找茬的,最關鍵的是,站在中間一直嬌嗔著別人不懂禮數的謝雅容,這兩人明明是唯你馬首是瞻好麼?你怎麼裝的跟個事外人一樣的?
原文裡好像是沒有這一出的吧?為什麼謝雅容不按套路走?謝雅容這樣不按牌理出牌,那她該怎麼接?
寧夏犯難了,她身邊的丫鬟就不高興了;這明顯是在嘲笑主子不懂音律,同時打了太后的臉,這個林小姐是吃了熊心豹膽?還是個傻子?
原本只得幾人的小圈子,此時已經圍了不少人,看著千金小姐們所露出的看戲表情,寧夏覺得今天要是認了輸,那她明天進宮就得看太后的臉色了。
雖然太后會找這傻子林小姐的麻煩,可她卻不想因此受到牽連,那日太后給她的壓迫她還心有餘悸。
呵呵了兩聲,寧夏抬眼一掃“不知在場諸位小姐,可有誰能過耳譜曲?”
過耳譜曲,說白了也就是聽一遍就能彈的出來。這不但要有極深的音律造詣,更要有過人的記憶。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將視線投到了一個藍衣女子的身上。
咦,居然不是謝雅容!她還想著跟謝雅容配合一場呢!
“臣女田曼雲見過王妃。”
寧夏好喜歡這裡的行禮方式啊,在行禮的時候都會自我介紹一番,這樣也就省去了她認不出的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