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使壞,令他搖頭失笑:“好!”
雨後的天空似一匹上好的絲綢,那朵朵白雲在湛藍的天空中飄浮著,甚是悅目。
十指相扣,走在這河攤上,抬眼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身旁的人,寧夏低頭之時,那嘴角便是勾著一個動人的弧度。
“逸軒,我真是好福氣。”
她這話,換他深深一笑。
“我爸因為我是女兒,和媽媽離婚了;媽媽也覺得我是拖油瓶兒,不管我了;小時候我就覺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只是為了生兒子。
長大了,懂事了,又瞧著了社會上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有的人為了錢,出賣所謂的愛情;有的人為了**,出賣所謂的愛情;有的人為了事業,把交易說成是愛情。那時候我覺得,愛情,就是一個可交易的有利武器,能換來你所想的那些東西。
等到我真正遇到了,我才明白,愛情這東西,是冷暖自知的;我覺得我是愛你的,你也覺得你是愛我的,可是,我們的愛情,在別人的眼中,都是有利可圖;也就成了別人眼中的交易品。”
走到大石前,她提著裙襬走了上去;北宮逸軒站在她身後,忙將手中的鵝卵石放到一旁,展開雙手,從身後虛扶著她,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摔了下來。
那石頭長期紮在泥地裡,倒也牢固,就怕她在上面兒跳,便是打滑。
她一轉身,瞧著他小心的模樣時,便是一笑:“你看,我什麼也不說,我什麼也看不著的情況之下,你便是在我身後給我鑄起一道防護網;一回頭就瞧著你小心相護,你說我是不是很幸福?”
愛情不止是成日裡在口中說著,而是在生活之中,彼此的在意。
偶爾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讓彼此心裡頭發。軟,發暖。
忽然這般的抒情,兩人都是忍不住的發笑,相視之間,岸上的方曉大聲喊:“主子,都好了。”
燒烤的東西都擺好了,自然就開始正事兒。瞧著擺了一長桌的食材,寧夏喊著幾人走到燒烤架前,仔細交待著做法。
說實話,燒烤這玩意兒,真是不難;隔壁燒烤店是對小夫妻,那小媳婦兒脾氣很好,很健談,她幫著外婆擺著麵攤之餘,就去那兒幫打下手,偷師學藝。
只可惜外婆胃不好,不敢多吃,所以她這手藝外婆沒享受多少。
“昊焱,你悠著點兒,這是炭烤,不是火烤,你別扇那般大的火。”
這般交待著,那人才放輕了力道。
好在這是上好的炭,灰塵,煙霧都挺少的,只是昊焱一直扇的火星直跳,那可就不行了。
幾人說話之間,那兩把羊肉串已是擺上了盤。北宮逸軒一聞,還真挺香,吃了一口之後,味蕾便被那麻辣之物給搶了所有的味道,這滋味兒倒是新鮮的很的。
“怎麼樣?”目不轉睛的瞧著他,在他點頭之時,笑著說道:“燒烤就是比較重口,剛開始吃有些奇怪,吃著吃著就讓人慾罷不能了。”
將新肉串擺上架,寧夏轉首笑著問道:“不要認為只有大酒樓才有好東西,偶爾一個街邊小吃那可是回味無窮。”
幾人瞧著北宮逸軒吃的點頭,那香味便是引的人口水氾濫;寧夏一笑:“邊烤邊吃,今兒個隨意啊。”
她這一發話,竟是無人等北宮逸軒發話,都是喜滋滋的拿起來邊吃邊等。
北宮逸軒瞧著這些人都聽她吩咐了,忍不住的一笑。
這也算是他們對她的認同了吧?手下的人如今都聽她的吩咐,往後便不必擔心她在王府沒了威嚴。
不過,師父那裡……
罷了,再說吧,不是一日兩日能說通的。
這頭,幾人圍著那燒烤架吃的不亦樂乎,遠處那瞧著的人卻是再也等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