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腳狠狠的朝他腳背踩了上去。
這接二連三的動作,搞的周宇鶴火冒三丈;他對她留手,她倒是不知好歹了!
所以說,這女人就是仗著北宮逸軒處處護著她,才會這般放肆!
之前北宮逸軒還打不過他呢,這女人就不消停;如今北宮逸軒突破瓶頸,她就開始無法無天了!
握著她的掌一收,她就痛的眉頭一裹;還想故技重施,他卻是不再給她動手的機會。
將人扯的站了起來,一抬手想掐著她脖子,卻是被一隻大掌給握了手腕,“我的女人,沒人有資格動手!”
冷冷的聲音,沉穩的話語,代表著他的態度。
北宮逸軒這話,聽的周宇鶴狠狠一甩手,“你的女人?成親了?婚書呢?誰能證明她是你的女人?”
這才打破瓶頸就來叫囂?這兩人果然是如出一轍的囂張!
寧夏一聽這話,冷笑兩聲,將北宮逸軒推開,揚聲喊道:“師父!”
躲著看戲的人,聽到這喊,立馬就湊了上來。
瞧著寶貝徒弟臉上的指印時,很不配合的笑出聲兒來。
瞧著幾人都是冷眼看來時,鬼醫一抹臉,立馬換上一副認真模樣,“小丫頭,怎麼了?師兄欺負你了?別擔心!師父給你主持公道!”
“是!這會兒真需要師父給我主持公道!”冷冷看著被他握著的手腕,寧夏轉眼看向鬼醫,“方才師父說,讓他不用內力,讓我一隻手,隨我怎麼打?”
“啊?那個,好像,剛才好像是這麼說的來著。”
那會兒你好像沒這麼大的火氣啊,我才隨口那麼一說;這,這會兒你火氣這麼大,都甩巴掌了,不會要真打吧?
鬼醫心裡頭琢磨著,寧夏頓時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師父,我呢,是女人,女人呢,沒什麼本事;這跟男人動手呢,自然是打不過的;哪怕他是一隻手,我也吃虧;正所謂,胳膊擰不過大腿,所以,師父是不是覺得,他應該站著不還手才對?”
“啊?這個,這個……”鬼醫一難為難的看著寧夏,“小丫頭,你看,女人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嘛,這打不過呢,就別打了嘛。”
鬼醫這話,寧夏搖頭,“師父,有句話你聽過吧?‘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呢,這兩點都給佔全了,你說我有什麼自知之明?”
這意思是,她是非得打了,還得親自動手。
鬼醫看她這態度,立馬搖頭,“不,不是……”
“逸軒,叫他們將食材倒掉一半,咱們兩個人,吃不了那麼多。”
寧夏這話,鬼醫立馬擺手,“別啊!糟蹋吃的,那是要遭天譴的!”
“哎呀,今兒個這月色不錯啊,適合賞月!適合賞月!”這鬼話,鬼醫扯的一本正經,而後看向周宇鶴,“寶貝徒弟,你看天上的月亮多圓啊,這賞月啊,不能動,不能動,知道不?”
這意思很明顯了,寶貝徒弟比不上吃的。
畢竟那小丫頭要內力沒內力,要功夫沒功夫的;人又矮又小,又沒力氣的,能打成什麼樣兒?
頂多被多扇幾巴掌,大不了晚上他親自給寶貝徒弟敷臉得了。
警告完徒弟,鬼醫又看向一旁的北宮逸軒,“你也別插手!小丫頭和你師兄的事兒,你別管!”
北宮逸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瞧著她非得親自動手不可,也知道周宇鶴又讓她真火了。
鬼醫不知道她會散打,他卻是清楚的很,那功夫雖是對付不了有內力的人,可週宇鶴不還手的情況下,得吃不小的虧!
若是周宇鶴敢還手,他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北宮逸軒負手立於一旁,表明了態度,鬼醫這才立於樹旁,笑眯眯的瞧著一臉不滿的徒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