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還請師父給我看著些,若是他還手了,師父可得給我作主!”
瞧著鬼醫笑著點頭時,寧夏狠狠一甩手,讓他鬆開。
“師父,從小到大我在你心裡,永遠都比不過吃的。”
這是寧夏在動手前,周宇鶴說的最後一句話。
一個左勾拳,一個右勾拳,寧夏那拳頭,專往周宇鶴那俊臉而去。
耍流氓耍到她頭上了,他是想死了?
寧夏這出手,那是絕對的夠狠,鬼醫瞧著她一拳頭一拳頭朝周宇鶴那俊臉打去,一腳又一腳的朝他肚子踹去時,看的是心驚膽戰。
不是怕她打壞了周宇鶴那俊臉,是怕在乎這俊臉的周宇鶴被惹毛了,對她動手。若是一動起手來,逍遙小子絕對不會袖手旁觀;逍遙小子一滲和進去,今晚別想再吃飯了。
周宇鶴不能還手,他能躲啊。捱了幾拳幾腳之後,他終於是忍不住了,也不管師父有沒有吃的了,一把握了她的拳頭,狠聲說道:“你裝什麼貞節烈婦?你脫我衣裳又親又摸的,我都沒跟你計較;不過是意外而已,你這還沒完沒了了?”
一句話,雖然沒有解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可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北宮逸軒目光一寒,一掌拍去,周宇鶴便是將她擋在身前,“你打啊!有本事你就出手打死她!沒本事就是一邊兒待著去!我跟她的事,你少管!”
還真是反了天了!真當他一忍再忍是沒脾氣?
周宇鶴這脾氣一出來,跟往日的沉穩那完全是兩個樣。
鬼醫在一旁看的轉了眼珠,身形一閃,擋在幾人中間,“好了!別吵了!沒事兒了!真沒事兒了!”
一邊說著,慢慢的伸手去拉寧夏;瞧著周宇鶴鬆手之時,忙將寧夏給拉到一邊,“好了,你們打吧。”
他也想瞧瞧,北宮逸軒這突破瓶頸,練成了萬劍歸宗,有多厲害?
世間功夫千千萬,只要是習劍之人都能練這萬劍歸宗;但能練就萬劍歸宗,不代表就是天下第一。
周宇鶴看北宮逸軒不順眼,北宮逸軒也想收拾周宇鶴。
他的女人也敢放肆?真是想死了!
二人連個前奏也沒有,直接就打了起來;之前是在比內力,此時卻是直接動手,瞧著二人雙手快如閃電,不分上下,鬼醫點了點頭。
天下功夫,唯快不破;周宇鶴向來身手快,這一點他是清楚的;沒想到,北宮逸軒身手亦是不遑多讓。
對於二人過招,寧夏就完全看不清了,只看著二人身形閃來閃去的,裡頭道道一樣不懂。
二人在地上比完身手之後,就飛到了半空比著劍術。
只見周宇鶴身後憑空出現七柄長劍齊齊而發,北宮逸軒身前長劍瞬間相擋。
“不錯,方才只得三把,這突破了瓶頸,七把長劍便能隨心而發。”
鬼醫坐在斷枝上做著點評,寧夏立於他跟前,揚頭看著半空。
“師父,逸軒突破瓶頸,是不是功夫高了許多?”
“那是自然。”指著北宮逸軒,鬼醫與她解釋著,“你瞧瞧他四周的氣流,在這之前,他最後一招不能隨心而發;發一次,便需提前蓄積內力,一招出手,則需時間平復氣息。如今你瞧瞧他周圍,那無形的長劍以氣流之勢圍繞在四周,便是最厲害那一招,此時亦能隨心而動。”
說到這,鬼醫再次感嘆著北宮逸軒的狡詐。
這小子,有耐心!穩打穩紮將底子扎的牢牢的,這麼多年原地踏步也不胡來,就那兒打著根基。
如今更是逮著機會就來算計他,這心思,跟小丫頭一個樣!平時不露山水,卻是在等著最後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