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生存。
她這話,倒是有意思的很!只不過,她想的就實在是太多了。
“就算我不捉它,它也有可能遇到野獸,到時死與活,還不是一樣?若它命中註定活不長,我便是不放它,它也會因某些變數而死。”
他這話,說的理直氣壯。
本來就覺得自己多話的人,只能點了點頭,淺淺的‘嗯’了一聲。
還道她會說出更有意思的,沒承想,竟是這般不了了之。
晚飯,就這般安靜的吃完。
是夜,月色迷人。
坐在枝頭,看著月色,腦子裡總會出現那晚的畫面。
赤煉說,跟著她。
然後,他因為這個畫面,自然而然的跟了來。
他對自己說,跟來,對計劃有利;他對自己說,赤煉跟了自己十餘年,不能讓赤煉難過。
可是,北宮逸軒那番話,卻是無情的嘲諷著他。
嘲諷著他的口是心非。
說到底,還是皇位更重要!
那一晚的畫面,不過就是一場夢境,虛無縹緲,有什麼意思呢?
興許,是該分道了?
可是,就這麼走,為何總覺得不甘心?
到底在不甘心什麼?是不甘心比不過那個男人?還是不甘心,向來受女人矚目的他,居然入不得那女人的眼?
想啊,想啊,許多事,又重複的想著。想著想著,便又想著那一晚的念頭……
周宇鶴去而復返,同行了兩日之後,便與大隊分了道。
周宇鶴往東面而行,北宮逸軒一隊往南面而行。
寧夏也沒多問,畢竟,她不關心。
北宮逸軒看著那人離開,眸中那抹笑意,久久不去。
穆鎮
北宮榮軒靠著坐椅,冷眼看著對面的人。
宇文瑾面色已是好了許多,斷臂上了藥,這些日子悉心調養,傷口癒合神速。
可惜,失了一臂,便是失了前程。
這輩子,宇文瑾算是完了。
北宮榮軒心想著,他雖斷手,卻有鐵手相替;面容被毀,卻有面具相擋。
總有一日,他能得到生肌之藥,重複容貌!
所以,這些,並不能成為他稱帝的阻礙。
可宇文瑾這手,從肩頭而斷,便是想用鐵臂相替,也是沒法子的了。
一個斷手,一個斷臂。二人坐在一起,均是瞧不起對方。
可偏偏,此時又有合作,雖說誰也不待見誰,卻也得坐在一起,談著要事。
“這筆跡,你可知曉是誰的?”
丟出一封信,北宮榮軒問著宇文瑾。
染九上前,將信開啟,看著那筆跡,目光一沉。
“瑾大哥,這是你的筆跡。”
信上筆跡,與宇文瑾十成相似,信上內容,亦是讓人懷疑。
“我們本在向北方位布了陷阱,可今日醒來,被上放著這封信,信上表明,北宮逸軒一行,是往南面繞行。”
南面,並未設伏。
若他們從南面繞行,自南門關又繞回來,所有的計劃便是白費功夫。
若讓那人到了南門關,與周宇鶴一勾結,只怕對計劃不利!
所以,北宮逸軒,必須死!必須死在一切開始之前!
 ;。。。 ; ;
0531:什麼計策?
想到王府被淹,北宮榮軒便是惱恨!
這事,必然少不得北宮逸軒參與!
那暗道,絕不可能是偶然打通!他甚至懷疑,當初雷劈錦秀宮,就是北宮逸軒和小皇帝安排的一出好戲!
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