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在這大順朝裡頭,男男女女在這貌似開明的社會秩序下的社會地位等等。這些東西,譚縱都未能從記憶裡
這些東西看似不重要,可在關鍵場合卻又是至關重要的常識,且不去說南京府了,就拿這南京城裡頭錯綜複雜的各方勢力的關係來說,若是一個弄錯了,找同盟者找到了敵人的死忠身上,恐怕就不是要出點岔子而是要人命了。
而這一次,譚縱一個人坐在床下,還特意取了矮凳坐著,讓自己顯得比幾女矮上幾分便是一招錯招——他卻是弄錯了極關鍵的一點,那就是這大順朝士子的地位,以及中華古國幾千年傳下來的男尊女卑思想——這時代可沒有武則天這位大能。
實則譚縱原意卻是大好的。
在後世時,譚縱因為某些特殊經歷的緣故,自覺深欠老婆與情人的感情債,與自己家裡的老婆、情人關係那是極深,因此一旦兩女不管是哪個發火了,譚縱基本都是陪盡笑臉、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小女人的冷屁股。
譚縱大小也是個紈絝,也是有身份有面子的,兩個女人見譚縱賠罪了,大多也就心裡頭一軟就過去了,哪還真的會讓他把臉都丟地上去,所以譚縱這一招真真是屢試不爽。
譚縱因為先前先受了曹喬木的欺負,而後來又被送了個大糖棗,這打一棒子再給顆糖棗的滋味是誰受誰知道,因此譚縱心裡頭便有些邪火灌心。
這會兒又被蓮香這狐媚子一挑逗,這才立馬把持不住心裡頭的本性,直接就化身為魔,卻是起了靠原始的性(和諧)欲來發洩心裡頭苦悶、壓力的本能。
而若不是清荷看出了譚縱異樣,又感覺到形勢不對,當機立斷的給了蓮香一巴掌,只怕譚縱這會兒還醒不過來。別的倒還是小事,譚縱與蓮香原本就已然簽了婚契,便算是有了婚姻關係,即便發生些什麼那也不過是閨房趣事,人倫大禮。只是譚縱卻記得前些日子與蘇瑾發過的誓言,因此才會覺得蘇瑾這邊的確是有些不好交代,就怕蘇瑾會一怒之下甩手走人。
要說譚縱不擔心蘇瑾,那是真真不可能的。譚縱嘴上雖然不說,但心裡頭卻一直記得蘇瑾的情分——又有幾個會準備拿著當朝皇子的器物去換個尚未有婚約、更兼且得罪了南京府知府家大公子的傢伙,何況蘇瑾若是有心已然可以去王府裡享福去了。
而到了這會兒,若真要論起來,譚縱與蘇瑾的婚契已然報備給了官府,雙方便已然是正式夫妻身份,便是蘇瑾想後悔卻也是不行。可在譚縱心裡頭,卻是覺得自己虧欠了蘇瑾的,指不定這事情就會成為譚縱與蘇瑾心裡頭的一根刺。
更何況依照曹喬木的話,譚縱日後怕是還要與那位玉昭公主有些糾葛,若是真的上了手,怕是還要對不住蘇瑾。這麼一來二去,譚縱自覺自己虧欠蘇瑾的可就大了。而按照譚縱的理解,自己這家裡頭的後院怕是就再難安生了——即便是每日裡頭聽蘇瑾彈些消沉的曲子他也受不住哇!
譚縱是個惜花的,在後世時為了給自己的女人報仇,硬是拼著失分的危險發動了家裡的關係把那個副市長給整倒下臺。雖然後來被家裡的長輩定性為沒有出息,被弄的一直沒機會上那個副處的檻,可譚縱卻從未因此後悔過。
而到了這個米明奇妙的大順朝,也不知是譚縱本性如此,還是有了什麼其他的變化,這惜花的性格卻是比之後世有過之而無不及,竟是有了些變本加厲的味道,竟是捨不得看眼前這三個女子受什麼委屈——譚縱性格里的確有這種誰對我好,我就對誰更好百倍千倍萬倍的因子。
因此,當三女能夠不畏懼可能的危難還走到他身邊時,他便已然有了一定的準備。這才會在未有任何接觸的情況下接受清荷與蓮香,即便兩者已然是翠雲閣數得著的頭牌。
而正是抱著這些想法,譚縱才會與蘇瑾有了私下裡的約定,可這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