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繼續說道:“一個月後便是,我天星門接任大典,茯苓將會是我派第一百一十代掌門人。”
聽完傅博潤的話,不僅四名茅山派的人難堪了,連楚茯苓也驚訝了;天星門的眾弟子也是被震得回不過神來。
甘伯宗帶人上門,本是打著給門下弟子討公道的旗號,其中不乏有看不起天星門之嫌;天星門四年前元氣大傷,損了將近一半的弟子,他根本沒將天星門放在眼裡。
而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卻將他打了個措手不及;按傅博潤這一番表現來看,天星門恐怕已經恢復元氣。可,他還是不甘,“這麼說來,傅掌門是不想出面了。”
“傅某似乎就在你眼前。”傅博潤平靜的望著甘伯宗,他確實在他眼前,怎可說不出面?
甘伯宗一噎,“今天不論如何,你天星門都得給我一個說法。”
傅博潤好笑的側目,對楚茯苓道:“茯苓啊!既然甘長老想要個說法,你就親自與他說道說道。”
“是,師傅。”楚茯苓含笑應下,師傅話中之意不就是徹底放權給她嘛!她怎會不明白;師傅想讓她明白,整個天星門都是她的後盾。雖是不明白師傅為何突然說出,讓她接掌天星門一事,此時,卻也不是追根究底的時候。
調轉視線,便見甘伯宗一臉吃癟樣兒,樂呵不已,“不知甘長老想要個什麼說話?”
“放肆,傅掌門不過一句玩笑話,區區小輩,竟敢到我面前放肆。”甘伯宗本就吃癟,尷尬,又被她突如其來的問話,搞得羞惱不已。
“小輩?嗯?”楚茯苓本是溫和的笑著,聽他訓斥之語,心底一冷;冷笑連連,身上屬於煉神還虛中期的威壓肆無忌憚的釋放。
大廳內,瞬間沉浸在一股龐大的威壓裡,楚茯苓迅速收斂威壓;集中在一處,直直朝甘伯宗等四人釋放而去。
甘伯宗只覺千斤壓體,一時間竟是無力反抗,不過片刻,便冷汗涔涔;盯著煉神還虛中期的威壓,使出全身功力,方才艱難的抬起了頭。但,想要更進一步,卻是無從下手,“你……你居然已經到達煉神還虛了。”
吃驚之餘,又深深的心悸,對於這一次草率的行動,生出悔意。
“呵呵……你也不差啊!煉氣化神後期了,祝你早日進巔峰期。”楚茯苓紅潤的唇角勾勒出一抹冷笑來,明明是謙虛客氣的話,聽在甘伯宗耳中,卻不是那麼回事。
甘伯宗眸色閃動,敢怒不敢言,“你……”居然敢嘲諷,羞辱於他。
“甘長老,到嘴邊的話,三思再說。”楚茯苓猛然收回威壓,對其發出警告後,淡淡的舊話重提,“說吧!你想小輩我怎麼給你個交代。”
說話的語氣,及神態,怎一個囂張了得。
胡睿、宋天華、凌賦等人各自抱著一個寶寶,坐在對面,似看戲一般;他們天星門除卻掌門是煉神還虛境界以外,就只有她有相同的實力。
茅山派的人,找茬找到她頭上,他們一點都不擔心師侄;真要鬥起來,茅山派這四個老匹夫也只有吃癟的份兒。不過,他們多多少少也會顧忌天星門,應是不會擅自動手;堂堂茅山派長老,私自朝一個宗門動手,贏了還好。若輸,後果不堪設想。
守在大廳裡裡外外的弟子,均是崇拜的望著他們的師叔祖/師叔/師妹/師姐;還有對實力的推崇及震撼。
甘伯宗口中一陣腥甜,顧不得回答她的話,趕忙調息。
其餘三人也是如此,他們的修為比甘伯宗還低,多多少少都被震的受了些內傷。
半個小時後,甘伯宗吐出一口濁氣來,睜開了眼;眼中卻充滿疲倦,“小輩,你的修為著實好;你是想仗著修為,不給茅山派一個說法嗎?”那張狂的語氣,卻是收斂了不少。
楚茯苓淺淺一笑,知道收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