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小輩有說過不給茅山派一個說法嗎?我記得,之前我已經問過了,甘長老想要個什麼說法?”
“我說什麼便是什麼?”甘伯宗對其有了忌憚,之前的算計和語氣,收斂了許多;也不敢再託大。
“也不能這麼說。”楚茯苓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優雅有禮的放下茶杯,“只要要求合理,那麼我會考慮考慮;至於不合理的,那就別說了,相信甘長老知道什麼是合理的,對嗎?”
甘伯宗垂眸沉思片刻後,扭頭看了坐在他下手的三名弟子,將算計的心思摒棄;咬咬牙說道:“我門下弟子手腳筋被你挑斷,你也如此便可。”
與三娃玩著手指的傅博潤,猛然抬起眼瞼,握住三娃肉呼呼的小手;望著甘伯宗的雙眸眯了起來,此人想要斷了他天星門的傳承。
在大廳的弟子,都以為聽錯了,不可置信的瞪著甘伯宗;一個殺了他們天星門弟子的人,被尋仇挑斷手腳筋。對方的長輩,居然有臉提出這樣的要求來,這不是空手套白狼嗎?
更何況,他們的師叔祖已經是煉神還虛境界的修為,挑斷手腳筋;就是毀了她一輩子,這老匹夫未免太狠毒了點。
楚茯苓靠在太師椅上,連對甘伯宗最基本的尊重也省了,冷眼看著他,“甘長老認為這個說法合理嗎?”眸光從四個孩子身上掃過,見他們均是擔憂的望著她;不由心下一暖,朝他們笑了笑,以示安撫。
甘伯宗自知理虧,一時間想不到好的藉口,也答不上來,“莫非,我門下弟子的手腳筋就被白白挑斷嗎?”
“那我天星門弟子白死了嗎?”楚茯苓心頭一怒,威壓再次釋放了出來,“甘長老是不是也該給我們天星門一個說法?我玉林師弟死了十一年了,你們茅山派可有給我玉林師弟一個說法?馮天明死了嗎?”
其餘三名茅山派弟子均是低下了頭,他們這事兒辦的不地道,可他們也沒辦法;師傅一定要給馮師弟討個說法。
甘伯宗見她動怒,從他坐上長老之位開始,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指責於他;更何況是一個小輩,“你別太放肆。”
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喝,楚茯苓氣笑了,“有你放肆嗎?難道你今天來我天星門質問與我,是茅山派掌門的意思?”
而茅山派那三名弟子深深低下了頭,茅山派掌門可沒來,可見,此次的主意是他們師傅擅自決定的。即使楚茯苓不給他們一個說法,他們也只能暗恨。
“既然你天星門沒誠意解決這件事,那咱們就走著瞧。”甘伯宗拍桌而起,作勢往大廳外走;三名弟子緊隨其後。
楚茯苓怒笑道:“我天星門,是人就可以想踐踏就踐踏,想走就走嗎?。”此言一出,便見甘伯宗腳步停了下來。
“那你想如何?”甘伯宗心底有著懼意,卻要強作鎮定。
“我不想如何。”楚茯苓眸光一轉,落在田一龍身上,“田師兄,麻煩你送一下茅山派甘長老;送到他們宗門,與他們掌門人說一聲。一個月後,我楚茯苓親自上茅山要個說法,我天星門的弟子不是白死的。”
甘伯宗眼底也浮現了懼意,冷哼一聲,甩手而去。
跟在他身後的三名弟子,也被楚茯苓的怒氣所震懾,不敢多言;跟在他們師傅身後,默默出了大廳。
“好的,楚師妹。”田一龍瞭然一笑,拜別大廳裡的長輩,轉身出了大廳;十一年前,掌門師伯念及與茅山派掌門的交情,不好逼迫。而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