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熊大夫的臉色苦得很哀怨。
顓孫肅行一步上前,一掌拍在杭豫左的肩上,全然忘了之前有過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再說了,本王的姦夫在府上住了好幾天,怎麼的也要出去走一走增進感情,你說是吧,豫左。”
杭豫左靜靜的看著舉止有些親密的顓孫肅行,點點頭。
顓孫肅行忽地覺得姓杭的分裂的有點厲害。
熊大夫知曉勸不住,狗蛋忙著挑魚刺,在意不到這邊。說到底,這地方皇太叔最大,他一個大夫哪能強行左右。
立刻有侍從佈置好馬車,顓孫肅行牽著敏筠,後面跟著杭豫左,三人上車出門。
狗蛋挑完魚刺,神態萎靡的挪到庭院,一見只剩下熊大夫,立刻急了。
“殿下人呢!”
熊大夫答曰:“帶著女兒和姦夫逛街去了。”
“帶著杭豫左?”狗蛋的臉色緩和了些,摸著下巴,到一旁嘀嘀咕咕去了,“哼,皇太叔終於按耐不住了,倒要看看他有什麼動作。”
第6章 沒死心
顓孫肅行冷眼看著敏筠在神色淡漠的杭豫左身邊說說笑笑,覺得人生無比的落寞。
然後他一直渾噩的腦袋在一個瞬間忽然清明,意識到一個嚴峻的問題——因為莫名其妙的姦夫身份,他本能的對杭豫左產生了牴觸和厭惡心理,卻忽視了最最關鍵之處在於,杭豫左是蘇濛塞到他身邊來的。
蘇濛是什麼人?
他敢拿自己的命來相信的人。
由此可以得出一個結論,蘇濛……或者說就是他自己,想出了這麼一個能夠順理成章的退下皇儲之位的法子——弄出姦夫,好上男色,將來不會再有孩子!
再者,皇太叔府里布滿了“眼線”,做起事來礙手礙腳,多個人多個幫襯,於是弄出了所謂“實情”。
所以說,什麼酒後亂滾床單,那只是一個騙局,他失去了某段時間的記憶才會真的以為自己被一個男人上了。
可沒料到蘇濛回來遲了,冊立大典已經舉行,而聖上拿著身孕的事,根本就沒吃這一套。
至於身孕的事,莫非是聖上早已覺察到他的計劃,找來巫師……顓孫肅行的腦袋又隱隱的疼起來,不過一想到自己沒被杭豫左那什麼,猶如一道和煦燦爛的陽光穿透濃厚的烏雲,伴隨著溫暖的風徹底的將烏雲驅散乾淨,心情頓時好的要讓他跳起來了。
接著他反思起自己對杭豫左的冷言冷語和使絆子,再想到他在鐵桶般嚴密監視下的皇太叔府裡過日子,一定被人提防盤問過,必然處處不順心,決定今後要好好對待站在同一戰線的“姦夫”,以實現他的理想。收回視線,他掀開窗上的簾子,張望熱鬧喧囂的街市,最後終於在前方發現了目標。
“嘶——快停車。”他立刻裝作肚子疼,面色扭曲,捂著肚子哀叫。
車伕趕緊勒馬,就在車輪停下的那一剎那,顓孫肅行跳起來,竄出車廂,在車伕阻攔之前已經飛躍而下,直撲街邊醫館。
皇太叔府裡的三個大夫有可能都被收買了說假話,但街市上隨意一家醫館的大夫不可能是被收買的吧?除非某些人真有本事,不怕人多知道的多,洩露了秘密,收買全城大夫。他這些天要喝藥就喝藥,要睡覺就睡覺,一副安安心心做孕夫的模樣,可不就是為了降低某些人的戒備,等待這麼一天?
“給本……給我把個脈!”顓孫肅行將荷包丟在大夫的桌上,在人家開口之前已經伸出手臂,“任何結果,你不許驚訝不許大聲嚷嚷,小聲告訴我,否則……”
大夫下意識的向後縮,被顓孫肅行一把拉回來,此時杭豫左帶著敏筠,以及侍衛走進醫館。
“您怎麼了?”杭豫左問道。
“我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