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見過一輛這種坦克就回家了。今年年初,我們的部隊改裝新型的坦克,原來裝備的坦克被送往朝鮮北部,當然,士兵們還是一點不知道這些事,不管部隊接收了新坦克或是送走了舊坦克,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士兵們在部隊當中服役,在這裡接受作戰訓練,但是他們對他們裝備的坦克型號一無所知。”
“對一些外行人來說,這樣的情況似乎讓人無法理解。以西方國家為例,我來到西方國家並第一次看到西方國家的軍隊時,我驚訝地發現,西方國家計程車兵知道他們的坦克的名稱和型號,他們駕駛這些坦克,並在坦克裡向外射擊——這件事在我看來也是不可思議的。”
“在我們的軍隊中,很多事情都是保密的,我們的新式坦克是大規模生產的,但卻是保密的,甚至坦克部隊也不知道有這種坦克,新坦克從工廠驗收完畢,它們被以車隊形式運輸轉場到各支部隊,它們由內務部的官員押送,這些官員也不準和司機講話。車隊只在夜間行駛,坦克則總是用防雨布全部遮蔽起來,在它們所經過的路線上一律禁止其它車輛通行,沿途還有重兵護衛,坦克到達目的地,工廠小組立即將它們卸下,然後再開到四周圍有高牆的停車場上並就地存入倉庫。”
“部隊的坦克乘員組很快開始接受有關新坦克的各種特點的訓練,但是不告訴他們新坦克的型號,也不讓他們看到坦克。只是把新的瞄準具介紹給炮手,並教會他們如何使用新瞄準具從舊坦克中射擊。坦克駕駛員則被告知在不久的將來就有新坦克了,駕駛這種坦克將大不相同,然後讓他們在舊坦克裡進行緊張的模擬訓練。對車長則要告訴他們一些有關的知識,並向他們示範如何維修新發動機,但還是不告訴新發動機馬力有多大,總而言之,得到新坦克的部隊都只用舊坦克進行簡單的轉換訓練。”
“如果出乎意外的,可怕的戰爭來到了,各支部隊接到命令進入坦克停車場,把新型坦克從倉庫裡開出來,並讓士兵熟悉它們——這隻需要花費很少的時間,他們立即開往前線,並駕駛這種完全不為人知的坦克去打擊敵人。很快,他們對這種新型坦克操縱自如,因為一個汽車司機能夠熟練地駕駛一輛‘民生’牌普通汽車,那他也可以在不長時間內熟練地駕駛一輛豪華的‘飛龍’牌汽車——這就是我軍在過去以及現在一直的做法,他們用‘民生’牌汽車練習開車,而把‘飛龍’牌汽車秘密地藏起來,直到真正需要的時候才拿出來。而我們的敵人直到在戰場上遭遇我們的新式坦克,才可能知道它們的存在。”…;
“所以,如果你在我國陸軍中服役直到退役,關於軍隊中的一些重要裝備卻有可能什麼也不知道,或者只知道鳳毛麟角——這樣一來,不管你將來走到那裡,哪怕是跑到國外,也無法準確描述我軍的情況。”
此時的鐘離衛,似乎已經想出在未來可能發生的的戰爭中,敵人見到中國新式“行者”坦克的滾滾洪流時那驚恐的表情。
1936年10月29日,西班牙,馬德里郊外。
“同志們!形勢並沒有那麼絕望。他們有15000名士兵,而我們有15輛坦克!因此力量是相等的!”
此時,蘇軍上尉阿爾曼正想方設法的鼓舞著西班牙共和軍坦克手們計程車氣。
1936年7月西班牙內戰爆發後,面對德國和義大利向反叛的佛朗哥的“民族主義”軍隊提供軍事援助,蘇聯領袖斯大林決定向內戰中的西班牙共和**隊伸出援手。1936年9月,第一批蘇聯坦克和相關專家乘船開赴西班牙。運載有坦克和“志願人員”的貨船於1936年10月12日抵達卡塔赫那港,運來了50輛“t…26”輕型坦克和51名“志願”的坦克專家(由於蘇聯參加了“不干涉委員會”,因此這些人全都稱是志願者)。同時,馬德里蘇聯使館的武官符拉基米爾?戈列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