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一,很喜歡開囂張霸氣的汽車,不以為意。
她指向蘇木雅的胸口,用豔羨的語氣道:“光是你這裡,至少就值五百萬,一輛Q7算什麼?”
張萌也看向蘇木雅的胸口,比量一下後,沮喪的垂下頭,用篤定的語氣道:“五百萬!”
蘇木雅的臉紅了一下,啐道:“下流!”
牧小草聞言,就知道她誤會了,不過車裡並不是說話的地方,一會兒再做說明好了。
當四人在咖啡廳單間坐定後,牧小草才笑道:“木雅,你以為我剛剛是在說你胸部麼?”
蘇木雅白了她一眼,道:“那還能說什麼?”
“這你可就錯了。”
牧小草伸出手,將蘇木雅胸前溝壑間的玉佩拿起,道:“是這個!”
蘇木雅和張萌聞言,都是一陣稀奇,蘇木雅更是將玉佩取下,左看右看,一臉的不可置信。
“小草,你可別忽悠爺。”
蘇木雅不通道。
牧小草接過蘇木雅手中的玉佩後,端詳了一下,聽到耳畔熟悉的電子音,篤定到:“真的沒忽悠你!”
“你們不奇怪,前段日子我還過得很落魄,現在就開上Q7了麼?”
牧小草道。
“嗯。”
張萌眼眸閃亮亮,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月池真一側著臉看向窗外,他覺得對邊女人的眼神好刺眼。
“我前段時間在網上和你們聊天的時候,不是說我在就舊物店工作麼?舊物店的老爺子是一位古董鑑定大家,他收我做了徒弟,我在和他學習鑑別古董。也許是我天生和古董比較合,學的很快,看東西也很準,運氣也好,結果你們也知道了。”
牧小草道。
“難道說……”
蘇木雅抓著玉佩,眼神開始飄忽了。
“嗯,不著調的蘇爹,終於撞大運了,撿漏了。”
牧小草點頭道。
蘇木雅她爹,是個古董愛好者,手頭也寬裕,總會去淘一些“古董”,可到底本事不夠,淘到基本上都是贗品。
牧小草不用猜也知道,蘇木雅這玉佩,絕對是從他爹的“藏品”中順來的。
“可我老爸找人看過,說這是仿的子岡玉牌,最多也就值千把塊啊!”
蘇木雅道。
“有兩種可能。第一種,蘇爹找的人,可能就是個二五眼(半瓶水的意思)。至於第二種,他起貪心了。不過看這玩意兒在你的脖子上掛著,想來是第一種。”
牧小草道。
牧小草把玩著玉佩,心下十分豔羨,這枚玉牌的價值或許及不上她手腕上戴著的紫檀手珠,卻也是陸子岡大師的真品!
她現在手中可一塊子岡玉都沒有呢!
“這麼說,我一直在脖子上掛了五輛Q7?”
蘇木雅有些信了。
牧小草和月池真一一起點頭。
“哎,小草,你是行家,跟我說說這玉佩的來頭。”
張萌道。
“《禮記·玉藻》中這樣說過,古之君子必佩玉,右徵角,左宮羽,趨以採齊,行以肆夏,周還中規,折還中矩,進則揖之,退則揚之,然後玉鏘鳴也。由此可以知道古人對玉佩的喜愛程度,以及玉佩所發出的左右不同的音響。”
牧小草覺得,想讓這兩人徹底信服,還是要拽拽文。
“宮、商、角、徵、羽,這古代的五音知道麼?”
牧小草道。
月池真一點頭,道:“能發出這種叮噹之聲的玉佩,應該是作為的組佩,由數件玉佩串綴而成的。”
“呵,看來你還不是一般的華夏通。”
牧小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