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現出紅暈,卻不知是不是剛起床的緣故?
五月立刻被她打敗了,根本沒想到她會這樣當著自己的面起身,看到她月白色的衣褲下纖細勻稱,曲線玲瓏的身體,玉頸光滑,胸前的隆起似乎要裂破小衣而出,驕人之極。
回想初遇白清倩的模樣,恍忽間仿如兩人,難道生日過後的她生長迅速?還是自己從沒有去注意這些?
玉指封上想說話的五月之嘴,指唇相接的動人感覺讓五月生出想以舌輕舔的念頭。
“你是來勸我接受金針刺穴解毒的吧?我已經決定接受飛凌姐的治療,現在你終於可以放心了吧。”
察覺到五月嘴唇正試圖張開,不由指上加力,忽然白清倩輕笑道:“你,你在幹什麼?”
白清倩的手指不得不離開五月的嘴唇,五月終於剋制不住,以舌頭輕舔,弄得她手指癢癢,又好氣又好笑。
白清倩垂低玉頸,幽幽道:“你還想我怎樣呢,這麼來捉弄人家,明知道我最怕癢的。如果能治好我身上的傷,我想再去見我大哥一面,然後召船出海,聽說大陸之外別有天地,自小就想有朝一日能去看看。如果失敗了,如果失敗了,我,我……”
五月將自己的白玉披風解下,披在她身上,握起她的柔荑將不吉利的話打斷:“知道為什麼我不避嫌的闖了進來嗎?”
白清倩搖頭,五月微微握緊,彷佛怕她跑了一樣:“因為生命中有些東西錯過了就不會再來,就像義父和米瑪大叔逝世時,雖然是不能接受的事,但終歸是事實。那樣的事我不想再有第二次,所以請奶接受飛凌的治療,並且一定要回復健康,我需要奶和我一起繼續這旅程。”
白清清香軀一震,又平靜下來:“你還是擔心我會不配合飛凌姐的治療,所以故意說出這種話嗎?雖然是善意的欺騙,如果是昨天,也許我會很高興,可是現在我覺得沒這個必要,我一定會全力配合的,我不想成為你的拖累,永遠以傷勢做為藉口跟在你的身邊。”
白家貴女性格中驕傲的一面在經過冷靜的思考之後體現出來。
“奶錯了,又或許是我剛才表達得不夠清楚,說到底,我始終都是感情的大白痴。是的,我希望飛凌治好奶,卻絕不是因為想趕快治好奶,然後把奶送到奶哥哥身邊去,而是我發現已經離不開奶,如果失去了奶,這個南方之行會變得索然無味,連一刻都不願多待。”
白清倩不能置信的看著五月,五月肯定的點頭,續道:“男女間最吸引對方的有兩種人,一種就是,就是不一定非要說話才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的人,哈,這就叫什麼來著,心有靈犀?人窮盡一生的時間也未必能找到一個這樣的物件,一旦找到怎麼可以讓她消失?另一種是恰恰相反的人,具有對方沒有的特質,會產生出要人命的吸引力。”
“那麼我是哪種人?”
“不管奶在別人眼裡是怎樣的,在我心中,奶始終都是第一種人。緣由天定,份屬人為!
如果奶治好了卻要離開我跑到什麼海外去,我一定會找一條船出海去直至找到奶為止。現在才知道把奶當成妹妹是多麼可笑的想法,不過是一直在自己騙自己罷了!”
眼中有晶瑩在閃動,白清倩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五月將她的手再度握緊:“當然是真的,就算奶要出海旅行,那也應該是奶傷愈後我們一起駕船出海,比如去看看戰飛雲,或者去找回一株我曾在聖羅曼王宮看到過的優曇花,然後一起等著看花開。”
也許是被五月握得太久的原因,白清倩自受傷後就趨洛uB冷的體溫正在逐漸升高,從粉頸至雙頰出現紅雲。
“看來世間能令清兒改變決定的也只有你了,嗯,我想到一個方法,如果你肯壎uㄐA對這次治療我將再增三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