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你們折月宮與中原武林混戰三次,各派都經歷著內部大洗。你以前的左護法做了新宮主,看起來整治的還不錯。”
簡連惵冷冷掃她一眼,突然問:“在其中牽線搭橋的人,是不是你?”
燕紫瀲微笑搖頭:“我只是在追殺你的途中給她們順水推了兩次舟。將你帶回來後再沒插手,折月宮滅了也與我無關。”
“不過瞧著你的份上命人暗中探視,我也不知道你們怎麼與西域武林的密派扯上關係的。我燕家遠居廣南,可不扯入這些武林之事。”
簡連惵冷冷一哼:“不愧為下任燕主。”
“過獎。”燕紫瀲微笑著上前半扶起她,溫聲輕問:“要不要出去走走,燕府的景緻不比你折月宮差喲。”
簡連惵腰間被她微微摟住向外帶下床,她狠色一閃,手肘後扣扭身一下死死壓住燕紫瀲,五指快速襲向她的脖頸。燕紫瀲同時反映從後探手砸下她脊柱,兩人貼著重重倒在床上。
“找死!”簡連惵一手又至橫腕下拐躥向她眉穴,然而氣力不足,燕紫瀲抬手一擋,反捉住了她的手腕。她眯眸一笑:“我還在想你能忍多久才會對我動手呢。”
簡連惵倏然抬起膝蓋向上狠頂,燕紫瀲冷笑著抱住她的腰,翻身緊緊覆在她的身上,雙腿壓住她的腿,一手撐在她胸口一手壓住她腰腹,待她完全反抗不得時舒氣笑開:“小性不該,都傷成這樣了還不聽話!”
她像個溫柔的情人似地去拂開她臉頰的髮絲,眼底蒼白的容顏因為剛才動作染上幾縷紅暈,修眉憤怒的高挑,合著緊抿染血的薄唇。烏眸欲赤,在她眼裡竟然是難言的魅惑……她輕輕低下頭,親吻簡連惵的眼睫眉心。
簡連惵幾乎要被她氣笑了。但她從沒笑過,現在也擺不出這個表情,正欲發怒,卻聽耳邊柔柔的嘆氣聲:“我大概是對你著迷了——只要你保證不傷害燕府之人,我就快些治好你。”
“你休想!”簡連惵怒氣勃發:“燕紫瀲,你看清楚你抓的是誰!便是我武功廢了,只要我活著,我就有辦法毀你燕府滅你燕城!今日之恥,十倍百倍奉還於你!”
真是白眼狼啊!這樣的狠話氣得燕紫瀲就著她的傷口,掀牙懲罰性的著力撕咬,直到沁出新鮮的血跡才住口。
她抬眸直直盯住簡連惵,眸中素日含著的幾分笑意頃刻消於無形,一字一字的冰凝砸入她耳內:“真是,得用這個法子來激發你生存的意志——我自然清楚你是誰,不知好歹的小狼!你以為折月宮算什麼,你若敢拿它做籌碼,我保證,十日以後你再也不會聽到這個名詞。你有本事,還這麼不聽話,可是怎麼辦呢?我已經決定收養你了。”
果然最狠毒為官場人,你在江湖上翻了天,她也有法子叫你毀於旦夕之間。簡連惵撇開臉,冷喝道:“滾!”
“一起滾。”燕紫瀲恢復笑意抄手抱住她起身,強硬的將她腦袋按在懷裡抬步而出。簡連惵冷聲如刀,吐出一個名字:“燕小洵!”
世傳:燕城二小姐與夫君青梅竹馬,愛意深篤。育有一女,幼名小洵,愛若掌珠。三年,夫逝,二小姐思夫教女,不續他人……
燕紫瀲踢門的腳猛然收回,甩手又將簡連惵重重砸回床上,躥身上床全力壓住她,一手扣住她的脖頸下達心中底線,最後通牒:“你雖狠辣卻不必如此下作,妄動洵兒,我一定讓你至死都後悔這個錯誤!”
“只要你有本事,我給你一次機會逃跑。記住,只有一次!若是被我抓到我不會怪你,還是如今這般待你。往後,你就給我收起利爪,我為城主你為夫……”
番外——圓房
曲孝珏當真撤了許晚之的房間,他淡淡挑眉表示不滿,她乾脆下令,將他之前所住的小院改做放置精貴瓷器的儲物閣。而他實在沒有去別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