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被族滅的。”
楚華謹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帶著玉璽回了中瀾院,深夜一個人在燈下研究了好久,都不得要領。
這天晚上,裴舒芬恰好又偷偷從琅繯洞天裡出來,來到中瀾院探望自己的兒子。看見中瀾院的內室裡,深更半夜都點著燈,一時好奇,便閃身從琅繯洞天進到中瀾院內室的淨房裡藏起來,偷看楚華謹在做什麼。
楚華謹琢磨了大半夜都不得要領,只好將玉璽藏好了,上床歇息。
裴舒芬等楚華謹睡著了,才從淨房裡出來,將楚華謹剛才再看的書,和他藏好的東西都偷了出來,帶到琅繯洞天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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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舒芬捧著紅漆描金,看著像是個首飾匣子的東西和幾本書進了琅繯洞天,來到琅繯洞天三樓的梳妝檯前坐下,開啟了面前的匣子。
匣子裡沒有她預料中的首飾,只有一個四四方方的玉質印章在裡面。那印章有一個拳頭那麼大,著實有些奇怪。
裴舒芬好奇地捧著印章翻來覆去看的時候,賀寧馨正坐在對面須彌洞天的鏡子前面,瞠目結舌地看著裴舒芬手裡把玩的東西。——玉璽!居然是玉璽!
賀寧馨的心裡怦怦地跳。這玩意兒不是在柳夢寒那裡,怎麼到了裴舒芬手裡?
像是在回應賀寧馨的疑問一樣,裴舒芬在對面自言自語地道:“看不出來到底是做什麼用的。侯爺藏得這麼緊,難道是府裡頭在外面錢莊取銀子的印信?”
賀寧馨霎時明白過來:原來柳夢寒將這個東西給了楚華謹。
這又是為何?
賀寧馨略一思忖,便想通了其中的彎彎繞。
她知道,柳夢寒最近很是倒黴。先是兒子突然病死,然後女兒又得了“女兒癆”,入了冷宮。
“女兒癆”這種病,大齊朝的女子是再熟悉不過了,特別是世家大族的女子。
想到寧遠侯府的楚中玉也是“女兒癆”而死,賀寧馨對柳夢寒的女兒一點都不同情。
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若是隻當自己的兒女是人,別人的兒女就是雜草,可以任割任砍,也就別怨恨別人對她的兒女棄若蔽履。
賀寧馨相信天道迴圈,報應不爽。
若不是裴舒芬有了這樣逆天的法寶琅繯洞天,自己也不會拋下一雙兒女,早早地死去。
而裴舒芬正是有了琅繯洞天,自己才有機會重生為賀寧馨,並且也有了自己映象的須彌福地·從而將對方的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
一飲一啄,莫非前定?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裴舒芬在那邊看了一會兒,不得要領;便拋下手裡的玉質印章,翻開楚華謹先前看的書,細讀起來。
一讀之下,裴舒芬不由冷汗淋漓,再看那玉質印章,眼裡已經多了幾分敬畏。她小心翼翼地將印章又取了過來,翻過來看底下刻的字。看來看去;似乎跟以前她的誥命諭旨上的印信差不多的樣子。
原來這就是玉璽。
楚華謹弄個假的玉璽做什麼?
裴舒芬側了頭思索。她壓根兒沒想到,這個玉璽會是真的,只是下意識反應,這是個假的。
玉璽是做什麼用的,裴舒芬如今當然是心知肚明。
而楚華謹為什麼要做個假玉璽,裴舒芬想想就覺得心驚肉跳。
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楚華謹哪裡有那麼大的膽子,又哪裡有這樣的本事?!
裴舒芬思忖了一會兒,便閃身出了琅繯洞天·將那匣子和書放回了原地,以免打草驚蛇,讓楚華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