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芸汐顧不上去見唐離,她要找金執事,卻發現自己不知道上哪裡去找人,她立馬令人去把五長老請過來。
這萬商宮裡,除了寧靜,就五長老能讓她完全放心了。
五長老一過來就把顧七少和沐靈兒這些天在賭場裡的事情說了出來,雖然五長老不知道寧承偽造了信函一事,但是,韓芸汐也猜得出事情的始終了。
“公主殿下,寧主子軟禁沐靈兒,必是對你有誤會。如今誤會解開了,屬下這就派人去把靈兒姑娘帶過來。”五長老恭敬地說。
韓芸汐點了點頭,誰知道,沒多久僕從便來報,說金執事不放人。
“豈有其理!屬下親自過去。”五長老氣呼呼地要走,韓芸汐卻攔下,他問道,“寧承為何把沐靈兒軟禁在金執事那邊?”
金執事的賣身契雖然還在萬商宮,他也擔任千金廳的執事,可是,金執事的東塢錢莊卻是自己的勢力範圍,**於萬商宮之外的呀!寧承要軟禁沐靈兒,也是軟禁在萬商宮的勢力範圍之內,怎麼會讓金執事帶去東塢錢莊。
五長老答說,“公主殿下,金執事和寧主子既是主僕,亦算朋友,此事,屬下並不清楚,屬下去把程叔叫過來,程叔應該曉得。”
韓芸汐眼底掠過一抹複雜,淡淡道,“金執事的賣身契在何處?”
“萬商宮的奴才是統一管理的,賣身契都存放在庫房中,但是,金執事比較特殊,賣身契一直都是寧主子自己收著,屬下也不知道在何處。”五長老說著,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寧主子也未必會隨身攜帶,程叔或許知道,屬下趕緊去把他找來。”
“不必了。”韓芸汐攔下,“你帶我去東塢錢莊走一趟吧。”
五長老對韓芸汐是絕對的服從,什麼都沒多問,二話不說就推她出門,走了小道。
這個時候,屋頂掠過一抹黑影,尾隨他們而去。這黑影除了徐東臨還會有誰?殿下吩咐了,無比主,一旦公主離開萬商宮,就必須向他稟告行蹤。
韓芸汐要去東塢錢莊,而此時,程叔就和金執事在錢莊的後院喝茶。
“賭場的買賣你是不要想了,我敢在這裡打包票,萬商宮是救不活賭場的。呵呵,就是金翼宮和東來宮也沒那本事。”程叔嚴肅地說。
賭場的情況金執事掌握得差不多,以他的判斷,三途黑市的賭場買賣至少在兩年的時間裡是做不起來了。金翼宮的人把賭場裡所有出老千的法子全都桶了出來,誰還敢來玩呢?
金執事喝著上等的好茶,沒出聲。
程叔又道,“如今公主回來了,你跟寧承的約定也已作廢。呵呵,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輸給顧七少那張不封頂金卡,是討不回來的。金執事,這一回你虧定了!”
其實,不必程叔提醒,金執事在得知韓芸汐身份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跟寧承的那筆買賣虧定了。
由著程叔分析,他緘默不語。
“哎,虧就虧吧。區區一張不封頂金卡,東塢錢莊自是虧得起。只是……”程叔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說下去。
金執事撩了撩細碎的劉海,露出額頭上的傷疤,問道,“只是什麼?程叔跟我,什麼時候這麼見外了。”
程叔輕嘆,“只是,你軟禁了韓芸汐的妹妹,之前又在萬商宮門口那般開罪她……只怕軟禁沐靈兒一事,她不會那麼容易算了的。”
金執事心下納悶不已,程叔專程過來,一而再挑撥他和韓芸汐,到底是和目的?寧承對西秦可是忠心耿耿,他出了事,程叔這是想幹嘛呢?
金執事掂量了一會兒,淡淡說,“程叔,既這麼見外,那就請回吧。”
程叔非得沒生氣,反倒笑起來,“金子,程叔就喜歡你這性子,直接!”
金執事沒做聲,他平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