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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於言表,他啞聲道:“多謝老總周全,我一定會再盡力試試!“

莊翼點點頭,轉向竇黃陂交待:“竇黃陂,你同佟仁和兩個監守犯人,錢銳跟我去辦件事,馬上回來。”

竇資陂再也忍不住了,揭出他心裹一直想問清楚的那樁疑慮:“老總,請告訴我們,老苟到底怎麼樣了?直到如今,我們邊不知他的下落????”

“瓦罐不??井上破,將軍難免陣上亡,你們明白我的意思?”

這樣的結局,難說亦在意料之中,但三個人驟聞苟壽祥的惡耗,仍不免悻慟悲憤,情緒不穩;竇黃陂雙目含淚,咽噎著道:“老總……已經證實了?”

莊翼的唇角痙攣了一下:“我親眼目睹,錯不了。”

錢銳挫著牙問:“可知是那個狗孃養的下此毒手?”

莊翼道:“我沒有看到苟壽祥是被誰所害,但是,我可以肯定殺他的人必為”無心“花落紅,因為在這一拔來敵之中,只有花落紅俱此能耐,如果他隱伏暗處驟而發難,苟壽祥自保的機率就更小了……”

抹去淚水,佟仁和抽著鼻子道:“老總要替苟壽祥做主,我們必須索回這筆血債!”

錢銳也激動的道:“任是千山萬水,天涯海角,我們也要找到花落紅,逼他償命!”

莊翼擺擺手,道:“用詞要小心,我們不是”索討血債“,更不能逼人”償命”,夥計們,這叫緝兇歸案,當然,若兇手拒捕,我們乃有法例可循????走吧,錢銳,先讓苟壽祥入土為安。”

三位鐵捕自能意會,他們身為執法者,天經地義要比一般人更要遵行律例,雖屬公仇,亦不合私報,但是,在任務進行的過程中,卻有多種變通的方式可供選擇,如何達成目地且不違職守,其運用之妙,便存乎一心了。

目送莊翼、錢銳的身影消失於前面的山路盡頭,竇黃陂和佟仁和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他們吃的是這碗刀頭飯,固然旱知道它一貫的兇險性及意外率,但真到事情臨頭,總也難免興起與常人一般的愁悵情懷,生存疊上生活,日子都是這麼艱辛……。

午間到了這座小鎮,一行眾人業已人困馬乏,兩名囚犯差點虛脫不說,竇黃陂、佟仁和亦體氣孱弱到挺不住了,莊翼先找了一家名叫“全興”的客棧落腳,又立即交侍錢銳出去延請跌打郎中,為兩名手下接骨療傷。

情形已達這步田地,莊翼少不得大費周章,任務仍須繼續,但竇黃陂,佟仁和兩個卻重創在身,不僅不宜隨隊偕行,尚得就地留醫,朝下去,只有他自己與錢銳押送人犯了,這一路來,波折橫生,枝節不斷,剩下的一段旅途,還不知會有什麼麻煩呢。

到傍晚,錢銳來敲莊翼的房門,在他聽到回應進房之後,才發現屋裹尚未點燈,一片黝暗中,莊翼正揹負雙手,面窗而立。

心事寫在莊翼的顏容上,室內光線晦沉,卻越映現出他的面孔更見蒼白。

錢銳先把臘燭點起,暈黃的燭焰漾勤著柔和的光波,輕輕溢滿房間各個角落,這時,才彷彿有了一絲暖意,也使原先凝聚的窒重氣氛略略鬆散。

看了錢銳一眼,莊翼的聲音有些疲憊:“誰在監管兩名犯人?”

錢銳笑這:“這一班暫由老佟偏勞,他傷得雖說不清,到底仍算皮肉之傷,不若竇胖子斷骨折筋,使不上力道,下一班,我就輪上了……”

莊翼道:“嚴良的木枷已經捐壞,可曾用其他刑具代替?”

錢銳點頭道:“老總放心,我巳拿備份的鐵銬給他銬了起來,兩個傢伙腰間的牛繩綁在巨樑上,還打了死結,既便沒有人看守,他們想跑也不容易。”

拖了把竹椅坐下,莊翼緩緩的道:“我們在這裹不能多耽擱,交接人犯的日期就要到了,誤了期限,總是不妥;竇黃陂和佟仁和負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