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議都表示沒有意見,不提孟子濤在外名聲最高,在場就數他最年輕,就算說的有問題,大家也是可以補救的。
見大家都讓孟子濤先說,不認識孟子濤的李士雄有些不明白了:“請問這位是?”
魯溫韋沒好氣地說:“你難道連我們古玩協會最基本的都沒有了解過?”
於自明連忙說道:“李先生,這位就是你一直唸叨的孟子濤孟老師。”
李士雄作出恍然的模樣:“原來是孟老師,真是久聞不如一見,沒想到您現實生活中還要年輕。”
孟子濤客氣了一句,雖然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但他還是能夠察覺到李士雄以前應該沒有了解過自己。在陵市,像李士雄這樣的還真不多見了。
不過,這對孟子濤來說並不重要,敷衍了幾句後,就準備開始對這幅畫作進行點評。
“李先生,點評之前我可要先提醒您一句,如果您用這幅畫入會,如果沒有特殊情況,這幅畫在兩年之內是不得隨意轉讓的,而且這幅國的來歷必須清白。對此,您有意見嗎?”
“當然沒有,這幅畫是我從拍賣市場買下來的,短時間之內也根本沒有轉讓的想法。”
“那行。”
孟子濤點了點頭,開始侃侃而談起來:“錢選的花鳥畫有如董其昌所言:‘精工之極,又有士氣。’雖是工筆設色,但事實上與宋代院畫相去甚遠,特別是與南宋的院體技法相比,已寓有更多的“寫意”成分。”
“從他的代表作《八花圖》、《桃枝松鼠圖》等均能體現錢選這種既有寫實又有文人意味的花鳥畫風格特徵。在他的花鳥畫表現中,摒棄了宮廷花鳥畫中的萎靡、纖弱、刻畫的因素,代之以文人運筆的“放逸”情味。”
“錢選的繪畫簡淡而冷逸,這在他的花鳥畫上的體現較明顯。他的花鳥畫基本上都是紙本,構圖章法主要有‘折枝式’和‘長卷式’,反映了當時的一種審美風尚。這種小幅畫便於有著十足文人氣的文人畫家隨時隨地抒寫表達自己的情感;再者這種構圖簡單、繪製精巧的畫法能很好地表現物象的本質,疏朗的畫風也符合文人畫的審美要求。”
“如錢選的《花鳥圖》長卷,描繪幾種不同的花卉,採取的是三段折枝式構圖,並且每段都有作者的自題,故又稱《花鳥三段卷》。先後分別為碧桃春鳥、白色牡丹、臘月梅花,此圖畫中的線淡細柔勁,葉的邊線多波形,花瓣的線雖不離物象,卻也鬆動隨意,特別是未放之苞,不再著意於他的飽滿。”
“這種折枝構圖,看似簡單、佈局平平,白色牡丹一段卻透過虛實關係的處理表現出比較理想的效果。這種主次虛實節奏關係、花葉的穿插、肌理技法的經營,平中見奇,給人以清雅出新的藝術感受。”
“其中的一段碧桃春鳥畫,畫面中花枝所佔畫幅的面積小,畫面空曠,花枝纖弱,鳥的外形細瘦,佇立枝頭,凝神遠望,將觀者的視線引向畫外……”
“另外,咱們再說紙張,真跡的紙質細膩,正面光滑,纖維交織均細,厚度均一,綿軟易受墨,而且壽命長並抗蛀,故人們以棉紙或“蠶繭紙”予以美稱,紙中上品。”
第七百七十五章 冒昧
孟子濤一口氣把這幅畫所有有問題的地方都一一指出,這也是因為協會制定的要求,在入會鑑定時必須把理由說清楚,不然他還真不想浪費那麼多的口舌。
片刻後,李士雄才回過神來,他看了看畫卷上的那些鑑藏印,精神又有了些許恢復:“你說我這幅畫有問題,但這些印章的主人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些人全是瞎子嗎?”
“你還真當古代的收藏家都是萬能的啊!”“”
魯溫韋冷哼一聲:“收藏印和書畫家的印章一樣,都不一定可靠。古代一個收藏家、鑑賞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