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會盡快進行交涉,那我們就耐心等待結果吧。”說的好像沒有注意到任何不對勁一樣。
降谷零:“可是……”
“沒有可是!”松田陣平立刻丟開萩原研二轉而要去捂降谷零的嘴巴,“鬼佬不是讓我們安分一點嗎?既然如此我們就安分一些咯!”
降谷零:“……”
審訊室裡的汙遭事情開始的快,結束的也快,鬼冢八藏也進入幫了忙,比起一些做文職的警員們,這位一直在訓練新生力量的教官顯然戰鬥力要比許多警員要強悍一些,甚至還有幾位警員是曾經在他手裡畢業的,所以他也能有一些話語權。
沒過一會兒他就從審訊室裡出來了,一眼就看了自己的這一屆刺頭們擠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還時不時朝著他這邊看一眼,然後又背過身去繼續嘀咕。
鬼冢八藏:“……”完了,心又開始累了,比剛剛在審訊室裡摁著那個男人還要累。
他步伐沉重地走了過去,然後一聲不吭地給學生們打了個手勢,往常應該還會說兩句或者對審訊室裡發生的事情好奇的學生們此刻卻乖巧的不行,跟被鴨媽媽帶著出門下水的小鴨子一樣,乖乖巧巧的排著隊跟在他身後。
鬼冢八藏:就很怪!
直到一直帶著幾個學生走出了警署,這位身經百戰的教官才深吸了一口氣轉過了身來,他用自己銳利的目光企圖讓藏在這群刺頭身上的詭計獻身。
松田陣平率先相應,“教官你眼睛不舒服嗎?”
鬼冢八藏一噎,隨後伸出手比劃了一下,“你們沒搞什麼事情吧?”
包括松田陣平在內的所有人全部一起搖頭,搖頭頻率跟動作都是一模一樣,整齊劃一地好像提前排練過一樣。
鬼冢八藏不想跟這群刺頭繼續掰扯些有的沒的,於是直接看向了諸伏景光。
這個時候雨水已經停了下來,天上的雲層後面也有陽光照下來,警署前的停車場有一小片又一小片的水窪,印著似乎有些轉晴了的天空,帶著一點不真實的色彩。
“那個人說了很多話。”鬼冢八藏表情認真起來,“這是一個好現象,你知道的。”
諸伏景光點頭應聲。
“這可能是一個突破口,我之後會跟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官進行聯絡,你哥哥那邊可以發力的話最好也快一點,涉及到警官家屬的案件的話,警署內部也會更用心一些。”他頓了頓,還是想將一些不太好的可能告知自己的學生,“但是如果沒有確實的證據的話,他又或者被確診為有精神疾病之類,這種情況後續的案件調查跟結果都有可能不盡人意,更不用說現在並不能確定那個男人就是兇手,你明白嗎?”
諸伏景光繼續點頭,“我知道的,教官。”短髮青年對上鬼冢八藏暗藏著擔憂的眼神,緩緩地扯開一個笑來,“我會盡力的。”
鬼冢八藏抬起手,他的個子比諸伏景光要矮,但是拍一拍學生的肩膀還是可以的。
寬大的手掌落到了他的肩膀上,諸伏景光身形頓了頓,眼睛卻有些酸澀。
“這樣的話其實不應該由我來說。”鬼冢八藏收回了手,“但是有一點準備也是好的。”
教官先生頓了頓,“日向現跟你們走的很近。”
萩原研二眯起眼睛。
“對於他的家世你們瞭解多少?”
諸伏景光抿了下嘴唇,他剛剛想回絕,但是松田陣平已經先他一步開口了,“之前一起喝酒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鬼……教官你想說什麼?”
“既然知道了。”鬼冢八藏也沒有繼續含糊,“日向財團背後的勢力龐大,如果有難處的話,是可以稍微拜託一下對方的,無論是在重啟案件亦或者是請靠譜的律師還是……”
言盡於此,鬼冢八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