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覺得臉皮發燙,臊得慌。
可以的話,他也不想給學生指一條這樣的路,讓學生利用同學之間門的情誼去尋求幫助這種事情,對於學生們來說還是有些太早了,但是現在明顯是有了嫌疑人,如果不繼續追蹤下去,就算是順勢再次將十五年前的案件重啟也是好的。
更不用說,日向現是現在日向財團的掌權人沒有其他孩子的前提下被收養的,他如果願意幫忙的話,同樣也是在對警方施壓,許多事情都能走一走快捷通道。
鬼冢八藏於是不理會學生們的表情,徑自轉過身,“你們也趕緊回學校,好好休息一下,明天還有課。”
說著就再次進入了警署內,事情還沒處理完,他就是想把這群崽子給趕出去。
留下五個人在停車場上面面相覷。
諸伏景光沒有說話,顯然在思考鬼冢八藏的話,他沒有責怪教官的意思。
就算還是學生,但是社會上的許多規則他也不是不知道,他甚至知道鬼冢教官願意跟他說這些話已經是冒了很大的風險了,至於鬼冢教官為什麼沒有直接去幫他說服日向現,這種事情分明就是他自己的事情,連請求別人都需要藉助教官的手,那也太超過了一些。
看得出他的糾結跟沉默,降谷零幾次欲言欲止,他作為跟諸伏景光一起長大的幼馴染,陪著他一起度過了那段自我封閉又失語的階段,當然知道過去的案件給他帶來的苦楚,他無法為諸伏景光做出決定,只能跟之前一樣,沉默地陪在對方的身邊。
並且支援對方的一切決定。
諸伏景光思考了一會兒,其他人也沒有催促,但是同樣安靜地等待著他的決定。
所以等到短髮青年回神的時候,就看到了同期們的一雙雙寫著擔憂但是依舊堅定地雙眼,他忽然微微笑了笑。
松田陣平撞了撞降谷零的腰,降谷零下意識地閃躲過去,然後用懷疑的目光看向松田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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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陣平:“?”
降谷零:“?”
諸伏景光知道同期們在等待著他的答案,他輕輕吸了一口氣,“看起來,如果不做警察的話,我可能要為日向打工很久了。”
萩原研二有些緊繃的肩膀驟然一鬆,他邁步向前,攬住了青年的肩膀,“大不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給日向打工啊。”他用空著的手比劃起來,“而且之前日向說是要讓我當ceo誒!那可是日向財團的ceo!”
降谷零摸了摸下巴,“可以當一段時間門的警察之後再去為他打工嗎?”
“哈哈哈哈!”伊達航笑出聲,一巴掌拍在了金髮青年的後背上,“降谷你的笑話不錯嘛!”
降谷零:……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沒有在說笑話?
松田陣平撇撇嘴,他才不加入這個討論,說的好像他們真的只有給日向打工這一條路可以走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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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現現在在做什麼呢?他在爬牆。
他就覺得奇怪了,為什麼感覺在本世界做任務,十次有九次都跟牆關係,他都爬成熟練工了,附帶一起增長的技能還有爬窗。
這說出去可不得被那幾個笑死。
畢竟他以前做任務走的都是暴力流,什麼踹門踹窗踹屋頂都是常規操作,必要的時候他連afia總部boss的廁所都踹過,主打的就是一個雁過留痕,以最有效的方式達成目的,然後以絕對的武力做底牌,只要對方不追究,那就可以當做一切和平安好。
現在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最重要的是他還不能掉馬。
一掉馬,他就可能會成為楠雄的敵人了,楠雄拯救世界,他要炸了東京。
要確定外守一被暫時關押的審訊室不難,難得是等待一個他獨處的時機,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