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之命,召集各部門開會的權力罷了。
再說那天是勳返回家中,是復已經搬回來住了,就私下問父親:“今天子召見阿爹,得為楊德祖事乎?德祖亦世家子,政見與陳長文稍同,即可趁便殺之也。”是勳搖搖頭,說我勸皇帝不要殺他。為什麼呢?
“天子今可殺彼,異日乃可殺我,使天子喜殺大臣,非吾等之福也。要在使其不能復起可也。”
是復說您怎麼能夠確定皇帝隔幾年不會再念叨楊修的好處,不再複用他呢?還是一刀兩段,最為簡潔乾脆。是勳笑道:“殺之固易,然行事擇易而避難,若成慣習,亦非福祉。”什麼事兒都覺得動刀子最簡單,這種心理可要不得啊,終會使人喪失警惕心,從而萬劫不復的。(未完待續。。)
第十一章、三道伐蜀
最終在蔣幹的勸說下,呂布被迫退回了涼州五郡,遂被曹操封為“西域王”。但是曹操並沒有將舊涼國五郡都轉交給呂布的女婿曹昂,曹昂仍然是榆中王——分金城之榆中,漢陽之勇士,武威之媼圍、鸇陰、祖厲,共五縣之地為榆中國。
原本留在涼州的涼國臣子,大多不願意前往西域去歸從呂布,而選擇了留在關內——楊阜即從涼國“大相”搖身一變而為榆中國傅。蔣子翼倒是得其所哉,從此以後他就是名正言順的西域王相啦。
當然啦,呂布得一虛名而失實土……其實也算是“虛土”,外加女婿還做不成皇太子,理論上吃大虧了。好在是勳早就透過書信跟他還過價了,曹魏答應資助呂布鐵一萬斤、錢一百萬、糧三百萬斛、,再加七千刑徒、流人出關,以支援他對烏孫的戰爭。
太子既易,曹操乃下詔,命諸子封王者之國。其實當時也就四個王,即榆中王曹昂、任城王曹彰、鄄城王曹植和歷陽王曹衝,都為郡王,未封縣王,其餘諸子成年者皆封縣公也。主要那幾位王爺都是有一定繼承資格的,繼續把他們留在都內,恐怕交結朝臣,對儲位再形成什麼威脅,故此群臣皆諫,使其之國。而縣公們全都是庶子,且無名望,暫留洛陽威脅不大,臣子乃不多言,曹操也當沒這回事兒——皇帝終究老了,還是希望有幾個兒子留在身邊,奉養天年的,群臣也都很敏。不肯故意去觸黴頭。
曹彰在臨行前。設宴款待友朋。以作告別,是復自然也在受邀之列——曹子文心胸甚廣,換句話說,沒什麼心眼兒……還當是復仍然跟自己一條心,只是受他爹是勳和公主老婆的約束,不得常與自己來往,所以見面才日益稀疏哪。是復飲宴歸來,不禁在老爹面前嘆氣。說:
“今觀任城王,已不甚在意儲位也,唯願馳騁沙場,殺敵建勳。一旦之國,恐如籠中鳥雀,其翼難舒,乃於宴上潸然淚下……見之使人惻憫。”
是勳說我還當你一心坑他,又動不動就勸我殺人,心腸很硬呢,敢情你小子也有惻隱之心啊。當下安慰是復:“為安儲位。不得不然耳。逮陛下千秋之後,太子登基。再立儲君……”倘若曹操仍然跟原本歷史上一樣的壽命,那麼還有大概五六年,到時候曹叡也接近成年啦,若無波折,自然立為太子——“承繼既穩,國家且安,任城王或有復起之日也。”
當然這也只是口頭說說罷了,以原本歷史上曹丕的性子,深忌其兄弟,曹彰也可能被圈禁在封國吃一輩子閒飯,再無馳騁疆場的機會。話說《世說新語》所謂曹彰是被曹丕在棗子裡下毒害死的,固然小說家言,但曹子文確乎英年早逝,而且死得不明不白(暴薨),就不知道是不走運得了急病,還是純粹心病難醫,或者真是遭了親哥哥曹丕的毒手……
然後第二天,周不疑上門請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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