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一下子說人家工作太忙,沒辦法配合,我、我我我我就親自殺到臺北去,我和你阿爸上臺北看女婿。”最後兩個字還加重音。
一旁的舒家爸爸點頭如搗蒜,採完全附議政策。
“媽——”舒寶琳明眸瞠得圓滾滾。
女婿?!老天!這……這這手腳未免也太快了吧?她和他還有不少事沒說清楚、講明白,突然來了個“大躍進”,他不被嚇得倒退三百步才怪。
“你媽好好的在這裡,用不著喊得那麼響。”舒母兩手扠在腰上,跟女兒一般模樣的娃娃臉鼓了起來,輕哼著:“沒關係,你不想邀人家來家裡玩,我讓黎晶去幫我邀,一樣找得到這位關先生。”
“媽——”舒寶琳嚷得更響亮。挫敗地想著,要真讓母親聯絡上胡黎晶,問起關震倫的種種,那自己和他這三年來所發生的關係肯定保不住秘密,屆時,恐怕要掀起一場前所未見的“腥風血雨”。
畢竟,她目前只讓父母親以為,她遇上一個待她極好的男人,她和他彼此喜愛、相互關懷,而故意忽略兩人其實早已脫光光,你抱緊我,我夾緊你,一起滾來滾去,滾了整整三年的事實。
到得最後,果然薑是老的辣,舒寶琳全然不敵,只得硬著頭皮答應,保證近期之內一定把人給帶到。
在結束年休回到北部,開春第一趟飛行是由臺北出發,前往日本東京的國際短程航班,在機上,舒寶琳遇到臨時被民航局要求出差的關震倫。
說正格的,他這個顧問當得也太雜了,偶爾幫人代班那就算了,這會兒還得領著維修單位裡幾個被列為重點栽培的新手,前往東京國際展示廳參加全球性的機械安全與維修座談會。
他之前談定的契約裡,根本不包括這些雜務。
“年薪多了兩成,還有,出差費挺可觀的。”攤開一本八卦雜誌技巧地遮掩著,關震倫有些故意,熱暖暖地朝那細緻的耳朵吹氣。
舒寶琳沒辦法不臉紅,教那溫熱的氣息一拂耳後的敏感帶,害她方寸一促,身子輕輕戰慄,趕快抿緊菱嘴,抑住幾要逸出唇瓣的羞人嘆息。
“你……不要靠這麼近。”她努力維持鎮定。
“咦?不靠近一點,怎麼說話?你要我大聲嚷嚷嗎?”
“你你你別亂來!”
他表情有點小惡劣,“是你問起,我才說的。”
飛機正在三萬五千英呎的高空翱翔,適才根據機長報告,沿途氣流穩定,就算有些許搖晃,在短時間內便能平穩下來。
此時,機艙裡的餐飲服務早已結束,負責廚房的空服員開始把各樣用具歸回原來的櫥櫃中,而其它空服員一樣各司其職,有的拿著小托盤巡視機艙,為旅客清理座位上的垃圾,有的則注意著每個區域的洗手間使用狀況,防止旅客偷偷在洗手間內抽菸,偶爾也會戴上衛生手套入內整理,維持清潔。
舒寶琳SC的職等,是除頭等艙外,其它艙等的服務狀態都得由她掌握,然後再統一彙報給座艙長。
她由經濟艙一路走到前面頭等艙來,跟座艙長艾蓮達報告完後頭的情況,並打算開始進行機上免稅品的販賣。
在這當口,那位被桃園國際機場各單位票選為最ㄏㄤ的單身漢——機械維修顧問關姓先生,正面無表情地站在書報架前,對於艾蓮達熱情洋溢的問話也是有一句沒一句地回著。
然而,在乍見到頂著一頭俏麗短髮的娃娃臉空姐突然現身,他加菲貓般的兩眼頓時注入蓬勃生氣,不僅拿著人家直瞧,還在她報告結束、轉身走進放置免稅商品車的空間的同時,隨手抓著一本雜誌,就這麼不動聲色地黏了上來,像只哈巴狗似的繞著她打轉,盡扯一些五四三。
“你說這些幹嘛?我哪個時候問你了?”舒寶琳忍住臊意,看也不看他一眼,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