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什麼時候會開始教我學廚藝?”被姚青的表情凍到,王寶釧問得小心翼翼。
“你為什麼不直接問他?”姚青的表情好像在看一個無可救藥的笨蛋。
王寶釧覺得這些日子的相處姚青應該會至少把自己當熟人吧,可是完全沒有,慢吞吞地走去廚房,谷不沾正在殺雞。
按照他的話來說,每天做菜給最愛的人吃那是一件再幸福不過的事情了,王寶釧對這句話沒有疑義,但是對他現在正每天做飯給自己幾個人吃的行為很有疑義——師父他老人家未免太博愛了一些吧?
看到王寶釧過來,谷不沾笑眯眯地對她招招手,王寶釧哼唧哼唧跑過去,就聽他問道,“等下吃燜鍋雞好嗎?”
王寶釧乖順地點了點頭,谷不沾感慨道,“當年那小子也跟你一樣乖,現在怎麼長成那個樣子了,真是搞不懂。”
為了安慰自家師父略微有些小受傷的心靈,王寶釧繼續當小雞,啄米般點著頭,谷不沾抓著自己的菜刀一邊將整雞拆骨一邊問王寶釧,“你也覺得他脾氣變古怪了對不對?”
王寶釧想起剛才頗為冷淡的姚青,點了點頭,又想到萬一被姚青知道了會破壞內部團結,連忙又搖了搖頭。
谷不沾嘿嘿一笑道,“小徒弟你真狡猾,就算那小子知道我說他壞話他一定也是面無表情的,放心吧。”
就見他嘴巴不停,手也不停,一隻整雞被他完完整整地剔除了骨頭,只剩下連著的一層皮肉,王寶釧記得這道菜,據說叫三套鴨。
“師父,你好厲害啊。”對於谷不沾的這套手藝,王寶釧除了欽佩還是欽佩。
谷不沾被王寶釧一誇,尾巴又翹了起來道,“雕蟲小技不足掛齒,我會的可多著呢,我可是風流浪人哪。”
反正說來說去,他就不願承認自己單純只是一個廚師,王寶釧不以為意,跟著在一邊看,谷不沾於是問王寶釧,“乖徒兒,晚上打算吃什麼?”
這些天實在有些營養過剩,王寶釧沒有猶豫就道,“清淡的。”
“明天早上呢?”谷不沾繼續問。
“點心。”王寶釧依然不假思索地回答。
“明天中午?”
“辣菜。”
“晚上?”
“額,師父,我這樣一直吃會吃胖的。”王寶釧對於谷不沾明顯把她當豬在喂的行為提出了抗議,姚青偶爾還會去山上到處走走看看,李飛白也每天會定時下山去了解益州城的風俗,就她為了學廚藝天天待著,結果什麼都沒學到先被喂胖了,這讓她情何以堪哪。
谷不沾爽朗的笑聲頓時充滿了整間廚房,“沒關係,以後光是翻鍋就夠你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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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不沾所言非虛,第四天起,王寶釧開始正式跟著谷不沾學廚藝,李飛白和司舟負責試菜,因為姚青拒絕加入,所以最後姚青只負責旁觀。
第一堂課按照谷不沾的話是學習怎麼用菜刀,王寶釧和谷不沾拿著谷不沾歷年來從各地蒐羅來的菜刀開始切菜。
谷不沾所用的食材是黃瓜,他橫著切可以每條都同樣長,豎著切可以片片不斷,而王寶釧不僅切的片粗細不一,而且時斷時續。
“這刀可是名刀。”谷不沾對著王寶釧強調。
王寶釧窘迫地抬頭看著他,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讓谷不沾吞了口口水,她可憐兮兮地看著谷不沾道,“可是師父,這刀摸上去不舒服啊。”她軟糯的聲音讓谷不沾覺得自己要酥了,卻看到一邊姚青的目光正直勾勾地盯著他,谷不沾連忙正色,咳嗽了一聲道,“你看看我的手。”
“你用得很順啊。”王寶釧把那被他切成螺旋形厚薄一致非常均勻漂亮的黃瓜拿起來玩了玩,很是羨慕地讚歎了一聲。
“我這刀和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