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昨天俺是頭一回見俺表妹的男朋友,所以木有更新,一夜胖了十幾斤咧!今天俺那個借住過的放過鴿子的堂姐兼同學兼朋友要來玩,我以頭磕桌中,這幾天我正在寫收尾,結果天天有人打攪,喔,就前天木有人打攪,內牛其實,曹公對於尤三姐的痛改前非是持讚揚態度的,也很有叛逆進步思想,但是柳湘蓮是封建世家子弟,自己可以眠花宿柳,絕對要求妻子是乾淨的雛兒,而且尤三姐又出身寧國府,自然會反悔,但是尤三姐一死,柳湘蓮出家,我總覺得是因為柳湘蓮覺得尤三姐是剛烈賢妻,認為她是清白的,所以才自盡,自己辜負了她,所以才出家。但若是柳湘蓮知道尤三姐和賈珍父子並不清白呢?也知道尤三姐是女子擇婿呢?或許就不會出家了,那時候是男人都不想讓女子挑自己,而自己可以挑妻子,嘖,封建臭男人!
115。
聞得柳湘蓮此語,薛蟠低頭一想,覺得也對,倒能應付得過去,只得別過柳湘蓮,騎馬到寧國府,如此告訴賈珍,又怕賈珍怪柳湘蓮便嘻嘻笑道:“我的好哥哥,倘若幾個月前,我那兄弟還沒去探望他姑媽時說此親倒也罷了,只是既然他姑媽做主,也只好推了這邊。
賈珍挑眉看了薛蟠一會,見他神色坦誠,不似說謊,便跌足嘆道:“竟不巧了。
薛蟠微微放下心來,因他來時,賈珍父子正約一干紈絝子弟借練習騎射之名吃酒玩樂,他便
自行拿了一把自斟壺來倒了酒,吃罷笑道:“噯,無巧不成書,還請大哥哥擔待。
眾人都知柳湘蓮心高氣傲,忙問給他說的是誰。
薛蜻素來無所顧忌,便將下巴住賈珍那裡一抬,笑道:“是大嫂子孃家的三姐兒。
眾人聞言,不約而同地嘻嘻一笑。
柳湘蓮願意這門親事,做他們的剩王八才怪
他們這些常和賈珍打交道的誰不知尤氏姐妹早已和賈珍父子不妥?原也有一二人因此佔過尤氏姐妹的便宜。不過尤二姐軟和些易得手,尤三姐先前雖被得過手失過身,如今反過來潑辣之極,卻非男人嫖了她,而是她嫖了男人,連賈珍父子也沾不得了,才有心將其外嫁。
若尤三姐挑個尋常人家老老實實過日子也還罷了,偏看中了柳湘蓮,哪裡就門當戶對了?也
太抬高了自己。柳湘蓮雖說無家無業,父母雙亡,卻也有些根基,既是世家子弟,生得又美,還有個姑媽嫁了官宦人家,便他姑媽這一關都過不去。
因此,眾人私嘲者有之,暗諷者有之,還有一干人等著看笑話,不一而足。
既然柳湘蓮不肯答應這門親事,賈珍無心吃酒,等眾人散後,便去小花枝巷子內告訴苦等柳
湘蓮歸來的尤三姐,並尤老孃和尤二姐母女。
原來尤氏姐妹經鳳姐大鬧,也不好住在寧國府,她們母子本就沒有家業,全靠賈珍接濟,離
了寧國府,便無去處,幸而賈璉先前買下的小花枝巷子裡房舍傢俱齊全,共計二十餘間房舍,
還有兩個丫頭,便先住在這裡了,月月還有賈珍另打發人送銀子,倒也十分豐足。
尤三姐好容易等得柳湘蓮回京,又得賈珍放她外嫁,不想柳湘蓮竟一口拒絕,自是嫌棄自己
淫奔無恥,不屑為妻,不覺滴淚道:“我痴心苦等五年,不想他果然冷心冷情,一言而拒絕。罷了,罷了,原是我之奢望,又豈能得他以情相報?”
尤二姐想到自己也得賈璉反悔退親,心內苦澀不已,暗歎姐妹孤苦無依,忙勸道:“也是我
們姐妹命苦,名聲在外,如何能怨別人?
賈珍眼睛住尤氏姐妹身上一溜,笑嘻嘻地道:三姐放心,雖然柳湘蓮不應,我總也能為三姐尋個更好的。
尤三姐翻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