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哉?”
“先生好好想想,不過卻得想得快些,若是時間拖得日久,說不得一場大功就要與先生失之交臂,而先生若是有顧慮。”
王離頓了頓:“那自今日先生已經為昔日僱主戰死如何?”
那人聽著王離如此侃侃而談,到此時,竟是將他的結局都想好,後路也為他了卻,不由目瞪口呆,隨即恢復過來,一雙瞳眸神思電閃,隨即與王離道:“我若背主,便是不忠之輩,司禮還敢用我?”
“哈哈!別人不敢用,但是我卻敢用,接下來就看先生為我大趙立功了,先生,時間還請抓緊,否則一旦別處得了訊息,先生能夠得到的可就很少了。”
聽這人如此一說,王離心下一定,原本看他同伴絕死,他被劍刃加身放棄抵抗,他隱約此人可以說服,如此這人既說這話,心中已然動搖,不由繼續加碼。
“說吧,將你的來歷與一切我想知道的訊息,都與我原原本本的說出來,我王離在此當眾起誓,若你能為我大趙立功,我王離定為你請功,保你一生榮華富貴。”
王離神色鄭重的看著周圍士兵和鐵衛,然後發誓道。那人點了點頭,然後雙手扶著微微起身,又拱手與王離說道:“好,既然是司禮允諾,那我便信了司禮。”
“我叫旦楚……”
“旦楚!”王離看著左右院子,心下一樂,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先前他看到的那隻鳥實際上是隻鴿子。
鴿子是用來幹什麼,或許這個時代多數人不知道,可是王離卻是無比清楚。
雖然不排除有人喜好養鴿子,但是鴿子習慣成群結隊的飛成一片,一隻鴿子飛出去,還一去不返,只讓王離瞬間起心,當機立斷決心一試,如今果是挖出一條大魚。
夜,王離並未直接回府,而是親自坐鎮城守府大堂,樂乘在一旁作陪。
“拜見司禮。”趙德一下馬,也不顧其他,直接跑到府內大堂,與王離微微拱手,隨即自懷中拿出一卷布帛:“司禮,這是大王親筆手令,大王說,此事可全由司禮做主。”
王離接過布帛一看,與趙德點了點頭:“好,趙德,代我謝過大王,請大王放心,王離既接此令,此事定當辦好,必定不留任何疑慮。”
樂乘站在一旁,看著如此,心下暗道王司禮果是得大王看重,今日調動城守府士兵捉拿賊人弄出些動靜且就算了,如今全城城衛幾乎全動起來,大索全城。
這等動靜簡直是驚天動地,王司禮竟是一邊傳信趙王,一邊先動了手再說,而此時趙王派親信過來傳達手令與他圓轉。
若是換了個不得看重的,膽敢如此先斬後奏的,哪怕出發點好,結果也不會好。
“司禮大人,今日大索全城到底所為何事啊?我聽說司禮大人原本僅僅是捉拿幾個賊人?”趙德退下後,樂乘小心的與王離問道。
“具體事情樂城主你不須清楚。你只須此事功成,你可立一大功就行了。”王離擺了擺手。有些事情只能做,不可說,捉拿齊相田單這種事情豈能隨便說出來。
“是!是!”樂乘連連點頭。
“拜見城守、司禮!戴兵衛在府外求見。”一位士兵過來通報道。
“傳他進來。”
過得片刻,戴何時兵衛大步進來:“司禮大人、城守大人,院中一干人員已經甄別完畢,所有涉案人員都已經扣下帶到,這是按司禮大人吩咐自院中搜檢過來的布帛,請大人過目。”
“呈上來!”王離吩咐道。然後看著樂乘:“今日多虧戴兵衛得力,迅猛及時,否則抓不到賊人,也不會有今日之功勞啊。”
樂乘明白王離意思,急忙應聲:“戴兵衛,還不多謝司禮提攜。”
聽著王離與樂乘的話,戴何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