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在百餘米開外山脊上聚了一會兒才散開,分明是在那開了現場會議。
齊雪嬌拍下了這個證據,石澗仁湊她耳邊細語:“雖然關了快門聲和閃光燈,但是螢幕光還是有一點點照亮了你的臉蛋,好看!”
姑娘受不了他居然在這個時候還賣弄風情,反過去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然後就在兩口子打情罵俏的當口,那散開的光束已經深一腳淺一腳的從屋後,廟前,側面包抄過來,唯一缺的可能就是廟前空地外的山崖那邊了。
齊雪嬌叼著丈夫的耳廓哼哼含糊:“還是個懂兵法的嘛,老子要他有來無回!”
石澗仁只能感嘆:“您該活到戰爭年代去……”
齊雪嬌不滿文人的諷刺,又一口咬丈夫耳垂上,還舔。
總之一點都沒有對敵的緊張,頗有些瀟灑自如不放在眼裡的大將氣度,也不知道是誰之前嚇得那麼嬌滴滴的。
所以等藉著手電筒和破廟裡的光影,看見兩條身影鬼鬼祟祟的從廟前小路走過來,齊雪嬌都神奇的發現自己心靜如水,手上的手機都不帶抖動的穩穩拍攝記錄,這還是石澗仁那部旗艦機,可以拍攝影片畫面的,現在知道拿樹葉蓋住螢幕光了。
果然走在前面是那個副鄉長!
進入破廟燈光範圍,之前弓著的背都不由自主挺直,但腳步還是很輕,俯瞰的兩口子完全能讀出那腳步的詭秘,兩個人還一前一後,後面那人也在下午幾人中,現在一隻手背在身後悄悄的站在破廟牆角下,讓廟裡的人不知道這裡躲了誰,其實就在大樹腳下,兩口子看得無比清晰。
副鄉長消失在屋簷下了,石澗仁輕輕用手肘示意妻子,齊雪嬌轉頭一看,用手捂住了電筒光的另一條人影悄悄從後面過來,躲在了菜園邊的水缸這裡!
再加上另外一個人似乎差點掉進午後小池塘裡,電筒光晃了幾下,最後躲在那邊屋角,這幾人就悄無聲息的把屋前屋後給包圍了,如果真的發生什麼,屋裡的人想從哪個方位逃跑,都會被暗地裡的人攔截住!
心思可有點縝密加歹毒啊,這是兩口子相互捏捏手掌交流的感受。
而且是絕對不放過的那種狠辣。
沒有大門的好處就是這下面進入也不需要踹門,免得最後還要修繕,然後聽到下面提高了聲音:“老鄉?!老鄉,有人麼?”
接著自然是那聲音就在各處遊移了。
破廟裡面實在是太小太一目瞭然,很快那副鄉長跳出來站在空地上用手電筒到處張望,有幾下甚至也讓光柱掃到了樹上,只是連傍晚都要石澗仁指著方位,齊雪嬌才能勉強看出來的樹棚,這黑夜中就太容易被忽略了,況且這棵百年老樹又太過茂密,樹冠如雲的展開,匆匆一瞥根本就沒法注意。
起碼好幾分鐘,齊雪嬌都換了自己手機給拍了幾張正面照了,那藏起來的人才頗為不耐煩的罵罵咧咧出來:“怎麼回事嘛……哪有這麼麻煩,我說就是耽誤了,沒準兒看見我們在山脊那邊就跑了!”
屋前那個還找到山崖邊的小飯桌,跟偵探似的檢查了一下:“吃飯都在,肯定是回來了不知道去了哪裡!那個婆娘有夠騷,不曉得去哪裡滾草堆了,要是我肯定得空就……”言語間汙穢不堪的還在流口水。
齊雪嬌的怒色只是在眼裡閃了閃,穩穩的攝錄下來。
石澗仁倒是皺著眉儘量傾聽其中的資訊。
很快五個男人從各處聚集到破廟前面來了,汙言穢語更多,基本都圍繞在那個讓人垂涎的外鄉女人身上,但那個副鄉長沒參與這種討論,而是重新把所有飯桌、廚房都細細查驗一遍,最後站到屋簷下:“飯都沒吃完,匆匆走了,他們這飯桌雖然能看見我們來的方向,但黑燈瞎火的誰坐在這裡吃飯,肯定是傍晚時候在這裡吃的,然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