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丟下飯碗就走了,可能去了別處……我們躲進屋裡等著,肯定要回來睡覺的。”
另外幾人轟然答應,很興奮很期待的那種,有個穿白襯衫的就說先養精蓄銳,待會給那個女人好看,頓時引來一陣淫笑,這讓在屋頂好像看著螻蟻的兩口子有些哂然,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這時候還能看見他們手中不是提著木棍就是鋼筋,有個人甚至還拿了把殺牛尖刀!
這麼晚,這麼不辭辛勞的摸到這裡來,還拿著這些東西,如果說是來做好人好事的那就太牽強了。
按照石澗仁的思路,那當然就是放任這幾人躲在屋裡慢慢等了,等一夜都行,反正等到對方人困馬乏的時候,他再摸下去,一個個打昏或者收拾綁起來,現在連繩子都準備好了。
可忽然聽見下面嘻嘻哈哈有人一邊說這女人內衣還是高階貨呢,一邊去翻空地邊晾曬的衣裳,齊雪嬌就怒髮衝冠了!
女人總會有這種心理潔癖,愛人伴侶之間能接觸的**,被別人染指了簡直是覺得作嘔,骯髒得要命!
石澗仁剛要勸她大不了扔了重買,這姑娘已經抓了木板上的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直接朝那男人砸了過去!
距離真的不算遠,基本上就順著破廟屋脊上的樹枝,到廟前空地邊的距離也就七八米,可能有豐富投手榴彈經驗的齊雪嬌,準確命中了對方頭部還是後腦勺,反正哎呀一聲慘叫就倒地,抱著頭翻滾,頓時把另外幾人都引出來東張西望!
石澗仁還能說什麼?
只能湊到老婆耳邊小聲:“別暴露你自己,收集證據……”然後自己嫻熟的順著大樹後方的那些枝幹溜下去,抓了靠在邊角的扁擔,然後才從屋後廚房邊側門摸進去。
他最大的優勢可能就在於熟悉地形,樹幹上哪怕每一個可以攀爬抓握的樹瘤都瞭然於心,雖然幾年都沒有攀爬過了,但只要伸手過去,那從小伴隨長大的一點一滴,甚至連廚房牆角的每一塊磚土破損成什麼樣,心裡都有清晰還原,所以背靠著轉角進去以後,二話不說直接一扁擔砸在對方頭上。
這時候再去唧唧歪歪的糾結對方到底來意如何那都是廢話,千般萬條說法也都是要先保證了自己安全才能廢話的。
所以這邊哎喲一聲,站在廚房門外,正茫然伸頭看那地上翻滾同伴的一個傢伙,就立刻遭了重擊萎頓倒地。
石澗仁打了就跑,轉身跑的時候,還順便拉了廚房裡自己掏火棍跟小板凳到腳邊,才敏捷的從後門竄出去了。
鄉下山裡的地上可沒水泥混凝土、地板磚一說,就是俗稱的三合土,修建時候用泥土、石灰、細沙夯實了就行,時間越長這種地面就會因為地面潮氣慢慢變出很多癩疤一樣的小疙瘩來,反正就是不平坦。
結果本來還搞不清狀況是發生了什麼的幾人立刻知道是被暗算了,怒罵著衝進廚房就追進來,然後卻在黑黢黢的空間裡被地上的板凳棍子絆翻,摔了個七葷八素!
石澗仁已經聲東擊西的繞到遠處廟門外的大樹底下,把自己站在燈光下大聲:“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一對三他已經不會太吃虧,再加上屋頂那個拿著手機偷偷對他做ok手勢的穆桂英,已經可以一戰了!
1391、命裡有時終須有
事後,石澗仁兩口子也分析過得失,還有沒有更好的應對方案。
但從現在看起來,這就是最簡捷清晰的方案,從廚房裡摔得歪嘴咧齒的三人衝出來,唯一比較完好的估計就是最後的那個副鄉長,另兩個同伴不是捂腿就是捂臉,摔得不清,口中怒罵卻被那副鄉長給制止了:“老鄉,你在做什麼?你在犯罪……”
石澗仁朗朗而談:“我在做什麼我很清楚,五個成年男人,拿著棍棒尖刀黑燈瞎火的摸到距離鎮上幾十裡的偏遠山上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