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還是很良好的。
惟獨在聶謹言身上,兩個人沒有任何辦法統一。
靖王爺咋舌了,“他也算男人?”毫不留情地揭開聶謹言身上那塊血淋淋的傷疤。
溫小婉早無所謂了,揚起笑臉扭過頭來,“依王爺說的,難道他是女人?”
在靖王爺瞠目結舌裡,溫小婉很快順了一句,“你看,他自然是男人,還有啊,靖王爺您老人家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說他的壞話,我很記仇的啊。”
下次給你的衣服樣子,保證你穿了就露屁股。
靖王爺根本不把溫小婉說的胡話當成是威脅,溫小婉給他的印象就是小小俏俏的小貓一隻,距離化身為老虎,還差很遠。
“要本王不講也行,來,你給本王說說,這又厚又硬的老虎皮,怎麼能做成你衣服樣子這樣?”
靖王爺把衣服樣子擺到溫小婉的眼前,溫小婉沒辦法再躲,她指著衣樣子的條紋說:“這種……可以織出來啊,你的繡娘手藝那麼巧,紋著虎紋還有豹紋,織出來或是紡出來,也可以染出來,這樣就成了一種新花色了,不但冬天可以穿,夏天也可以穿,一年四季都能穿了,靖王爺,你可以給這種新花色命名個你的名字,”
溫小婉說到這裡,抬起手點了點靖王爺身上那件衣服綴的兩片虎皮裝飾領子說:“你瞧瞧,你用真虎皮,顯得就不環保了,拒絕殺害……”
溫小婉的話還沒有說完,靖王爺也沒有弄明白‘環保’這詞到底是何意思,只是心裡對溫小婉教他染新布樣、還用他的名字來命名的主意,滿意得歡心鼓舞。
這股子歡欣勁還沒有澎湃出來呢,就如溫小婉未出口的那半句話一般,全部被忽然停下來的大軍,堵住了。
靖王爺第一反應就是看沙漏,自言自語了一句,“到本王換衣服的時辰了嗎?”
行動中的大軍突然停下來,對於靖王爺來說,永遠只有一種想法,換個正常人,都不以為是這樣的,比如溫小婉,她立刻拉開馬車簾子,往前面巴望去。
靖王爺很沒有老幼尊卑以及男女有別地伸出了保持得當的手,一把把探出頭去的溫小婉,拽了進來。
“你這模樣,哪裡像是宮裡和王府□出來的,太丟本王的臉了,”靖王爺也只有這個時候,最有王爺的氣度了,他訓完溫小婉後,衝著馬車外面沉聲道:“外面發生什麼事了?如何停了行軍?”
回答靖王爺話的,並不是常年跟在靖王爺身邊侍候的老太監,而是騎馬剛到的聶謹言。
“回靖王爺,前面到了塘州界,快要進入塘州棧道了。”
聶謹言甩蹬下馬,行了個半禮。
連著溫小婉這種穿來的,看過地圖後,都清楚地知道了塘州棧道是多麼險要的玩意了。
塘州與蜀州相連,有一處長達幾千米的棧道,處在兩山之間的懸崖之處,棧道兩側都是深達百米的懸崖峭壁,一個不小心掉下去,那就是碎屍萬段。
溫小婉第一次在聶謹言那裡看到塘州棧道的地圖時,又因有一張很肖似李太白臉孔的靖王爺插嘴,溫小婉不想聯想,都不得不聯想到了李太白那首膾炙人口的《蜀道難》。
今日總算到了這處傳說中的塘州棧道,溫小婉趁著聶謹言和靖王爺商量事的時候,再次扒脖出去。
上有六龍回日之高標,下有衝波逆折之回川。黃鶴之飛尚不得過,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盤盤,百步九折縈巖巒。
李白誠不欺人,大自然鬼斧神功的筆觸,總是人力所不能及的。無論哪個時空,都有異曲同工的效果。
溫小婉也從這連綿的高山險川裡,看到了呼呼欲出的危險。連著昨天晚上,被她忽略掉的黑衣人,也及時出現在腦海裡,造緊張空氣了。
溫小婉這種白目都能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