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思索了足足兩刻鐘的時間,才決定出來的。
哎,沒有辦法,他三師兄就是因為太沉迷於琢磨這些邪術,才會被他師父逐出師門的。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能不能念著他們這點子同門情誼,幫他呢。
聶謹言與溫小婉說完龍駿三師兄的事後,溫小婉立刻來了精神,舉一反三道:“你那個狐狸精似的師弟,上一次是怎麼混進宮裡來的,這一次也備不住會有人用同種方式混進宮來的,還有,你師父開光大師與龍駿的三師兄寂寂道長同等稱呼,會不會也……”
未等溫小婉說完,聶謹言急速出口打斷,“絕對不會,我師父那人雖說性子古怪,但佛家與道家不同,佛家是不悟這個的。”
誰知道他悟不悟的,溫小婉才不信呢,若真是得道高僧,會教出莫緋漾那種不要臉的徒弟嗎?
徒弟已經如此避邪了,師父能好哪裡去?
她現在惟一慶幸的是聶謹言沒有長久生活在這麼一個師父身邊,這也算是聶謹言遭遇入宮這等慘事裡,惟一一件值得欣慰的吧。
☆、92、太后有請
敏宜長公主的事;溫小婉也覺得自己無理取鬧了,但誰又能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那麼放得開;任由別的女人品頭論足呢?
溫小婉自以為她沒有做錯,於是;第二天早上,在她和聶謹言都起床後,她給聶謹言制定了一條新的規矩:一、娘子說的話永遠是對的;二、如果娘子說錯了;請參照第一條。
當著溫小婉的面;聶謹言足足背了五遍;溫小婉這才算起身侍候他穿衣洗漱;給他恢復福利。
聶謹言早知道恢復福利是這麼容易的事;他願意把那兩條寫成大字,裝裱起來,掛到他內室的主牆上,每天說五遍的。
兩個人洗漱完畢,早膳還未及吃到一半兒,慈寧宮皇太后薄氏那邊就傳來懿旨,宣溫小婉過去。
溫小婉捧著飯碗的手,僵懸在半空中,她連忙扭頭去瞧聶謹言。
丟擲這麼多的迷霧彈,皇太后薄氏會殺上來,溫小婉早就想到的了,心裡也做好準備了,但她還是不願意去面對的。明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和這回事真正殺上門來,心情總是有些不同的。她是個愛好和平的人,可不是好戰分子。
聶謹言面沉似水,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更沒有去看那個宣旨來的大太監,只淡淡地說:“請小陳總管代為回稟太后娘娘,溫婉郡主一會兒就過去。”
聶謹言威勢極盛,那小陳總管當著溫小婉的面,還能抖擻抖擻,但在聶謹言面前,卻是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的。
得了聶謹言親開尊口的一句答覆,小陳總管哪還敢再哆嗦別的什麼,笑著應聲,轉身就走。
溫小婉有的時候,很想不明白,聶謹言明明沒做什麼,為什麼那些個太監宮女,甚至妃嬪小主們,見到聶謹言也如同見了鬼一樣呢?
連著對聶謹言羨慕嫉妒恨的林長海,也只是敢在聶謹言的背後做些小動作,也不敢真在聶謹言的面前,叫囂出不妥的言語和真做出什麼囂張的動作來。
原小說裡,除了提到聶謹言杖斃過一位當時受皇寵卻擅闖慎刑司刑堂的妃子,並沒有提到聶謹言是如何立威的。
溫小婉認識聶謹言的那晚開始,就是想著要和聶謹言共渡一生的,怎麼會覺得聶謹言可怕?
她從來沒有見過另外一個、沒有在她面前展現過的那個殺伐果斷、手段狠辣的聶謹言的。
不過,這一幕在不久的將來,在聶謹言和溫小婉,都沒有任何預知的情況下,很快就會出現了。
“你說太后娘娘宣我去做什麼?”刁難是肯定的了,但如何的刁難呢?猜不到對方的路數,才是最頭疼的。
溫小婉扔了手裡的碗,拉著椅子湊到聶謹言的身邊,焦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