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大軍中帶了女眷本就是逾規的事兒,你要再這樣不管黑天白日的發狂,我就真沒法兒在這軍中待下去了。”
他輕輕吻著她的肩頭,握著她的腰的手稍稍一用力,“你當我不知道你揹著我是如何對柴哨他們說的?”
她一聽,頓時就安靜下來,縮在他懷中一動不動。
他格外愛戀她剛還張牙舞爪現又敗下陣來的模樣,當下揚唇一笑。
前幾日他帶兵出營,她替他召諭柴哨等將領收編附近幾州投降寇軍諸事,趁勢說皇上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