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閨秀……”在金秋的陽光下,任少元笑容溫暖。他衝著室內的清和郡主頷首示意之後,便同任少容一邊說著話,一邊邁步離開了。
“到底是親兄妹,公子待二小姐真好。”清和郡主身後的一箇中年媽媽說道。
清和郡主沒有說話,目送一雙兒女離開之後,目光卻久久沒能收回來。
兩天時間轉瞬即逝。
當任少元同薛世光並孟如誨以及好幾位聽到訊息過來湊熱鬧的公子哥兒擠擠地站在那一片茶花苗前,見到面前果然有三盆各自盛放了三五朵、又有半開的兩三朵的茶花之時,都瞪大了眼睛,一起失了聲。
三盆茶花,一盆是開的如雪玉一般潔白無瑕的茶梅;一盆是粉紅如美人胭脂一般、層層疊疊花型完美的十八學士;而另外一盆同樣是十八學士,卻果真是淡金色的花朵!
淡黃色鋪陳的花瓣如同被最好的畫師細細描繪一般地完美地鑲滾上了一道細細的金邊,在午後的陽光之下彷彿有金色的光芒在花盤上流轉變幻,美輪美奐。讓人移不開眼睛!
“真的是淡金色的十八學士……”任少元縱然心中因花襲人的身份而在再見她時難免有許多情緒,此時看到這盆十八學士也是震驚萬分。一時忘記了其他。
花襲人站在一旁,束手淡淡微笑。
她的微笑淡淡的帶著漫不經心的不以為然。彷彿一點都不為這盆花兒驕傲,看在人眼中,反而更覺得她的驕傲不凡來。
“有了這一盆十八學士,少元兄的賞秋會就是再無其他花卉點綴,也足夠了!”有公子哥兒讚歎道。
“是啊是啊,我估計這一次的少元兄的賞秋會絕對會震驚京城!”有人嘆息附和,又道:“若非是少元兄已經定下,且賞秋會就在明日,我不好奪人所愛……我怎麼也要競價一番的。”
“萬兩白銀。也算是給這盆絕世花卉正名了!”
這些公子哥兒的家境沒有一個差的。此時,他們見到了實物,已經完全不覺得貴,反而覺得物有所值,萬兩白銀只會同這一盆花一起,成為人們津津樂道美談。
任少元回神,目光復雜地看了一眼淡定微笑的花襲人,輕輕一揮手,待任管事端了個托盤過來後。任少元道:“萬兩白銀,全是匯通錢莊通兌的銀票,還請花小娘收下。”
托盤上,放著一沓不怎麼厚的銀票。都是千兩的大面額。
果然是有整整一萬兩銀票。
花襲人嘴角含笑,愉快地抓起銀票揣到了袖口中,笑道:“多謝任公子惠顧。不知這一盆粉紅茶花。任公子還需要麼?”
有了淡金色的十八學士,其他再名貴的花兒全都會黯然失色。
若是任少元不想再買這一盆茶花。花襲人也是能夠理解的。
但這麼多人看著,任少元怎麼能說不要?他微一抿唇。道:“既然定下,自然是要的。雖然不在茶花盛放的季節,但我出三倍之價,三千兩銀子一盆,應該不算少了吧?小娘子放心,這一盆的銀兩,管家會在稍後同其他花兒一起結算的。”
花襲人連忙點頭,表示明白。
這個時候,那薛世光也從懷中掏出幾張銀票笑容斯文瀟灑地遞到花襲人面前,道:“本公子可比少元兄要看好花小娘子的能耐。喏,這是我定下的茶梅錢。稍後還請小娘子著人將我這盆茶梅送到樂信伯府上去。”
花襲人笑眯眯地去接銀票。
而就在兩人做交接之時,薛世光居然用手指輕輕撓了一下花襲人的手心。
花襲人恍若未覺,落落大方地將銀票接了過來,並承諾道:“薛公子放心,花兒晚些時候就會送到貴府中去。”
薛世光笑意吟吟地點頭,手中摺扇翩然扇了幾下。
這時候,孟如誨孟二公子面容古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