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將來謝家小姐必是能穩坐這正妃之位,與其到時鬧得傷了和氣,倒不如我先搬過去,來日以‘三年無所出’之名抬了謝家小姐為平妻,正妃之位便是那謝家小姐的了。”
惹不起 ;,我便躲;莊映寒那麼強都被女主的光環給打的化黑不白,她不躲?難道等死?
寧夏的態度很堅決,她眼中不再有當初的眷戀愛慕,只得深深的倦怠;北宮榮軒看著她抿唇不再言語時,起身負手而立。
良久之後,沉沉一個嘆息“也罷,容兒還在擔憂如何求得你的原諒,如此看來,她是多慮了。”
求得原諒?寧夏心裡不免苦笑,只怕那女人要求的不是原諒,而是這個正妃之位。
上午才決定搬到採蓮院,下午時分主僕三人便已經入住;北宮榮軒倒是有些良心,這最為偏僻的院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收拾的甚好,沒有一絲怠慢。
“王妃,您為何要求得這院中來?”冬沁不解的問著寧夏,雖然這院子收拾的好,可始終太偏僻了,這分明就是還未得寵便已失寵!
“都下去吧,剛搬來,許多地方得再仔細收拾收拾。”秋怡在冬沁問話之後,打發了丫鬟小廝們下去;同時拿出一袋銀子分了下去“王妃身子弱,需要靜養,請得王爺安排,搬到採蓮院來養身子,往後大家都多費些心。”
丫鬟小廝們接過銀子,立馬諂媚的附和“倒是倒是,王妃這一病得好生靜養,王爺疼惜王妃,特意準了這雅靜的別院來給王妃養身子。”
下人退去,秋怡關了房門,又聽了一陣,確定無人偷聽之時,這才折回身走到寧夏身旁“王妃,您這樣可是以退為進?”
早便知道秋怡是個有心思的人,倒是沒想到她能想的這麼遠!
寧夏哪裡想到什麼以退為進?她分明就是在想著尋機會逃走!不過秋怡既然這麼說了,她豈有不點頭之理?
屋中再次安靜,秋怡、冬沁伺候著寧夏上床休息;躺在床上,忽然想起手臂上的傷,連忙掀了被子。
乾淨的白巾。
摸著白巾,寧夏自然想到了北宮逸軒,連忙問著還未退出去的秋怡“那日我暈倒,可是榮王爺來接我回府的?”
“回王妃,那日王妃著實病的厲害,奴婢們不敢耽擱,準備帶王妃回安蘭殿,在路上遇著了逍遙王。”
逍遙王?還真是北宮逸軒!看來,是他換的藥沒錯了。
“沒事了,下去吧,我也乏了,想要休息。”
二人應了聲是便守在外間,寧夏摸著臂上的白巾,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這個閃光炮,倒是不像原文說的那樣冷酷無情。
逸王府
北宮逸軒手拿一柄長劍,看著下人在收拾著行囊。
“王爺。”
一名黑衣人出現在書房中,北宮逸軒揮了揮手,收拾行囊的下人們立馬走了出去。
“何事?”將劍放於桌上,隨手抄起一本冊子翻閱。
“王爺,榮王妃今日從主院搬到了採蓮院。”
“採蓮院?”
“正是,榮王府最為偏僻的院子。”頓了頓,黑衣人繼續說道“聽聞是榮王妃自已請求搬到採蓮院,說是這次受了風寒,身子弱的厲害,需要僻靜的院落好生養著。”
她自願的?
北宮逸軒將冊子放下,起身踱步於窗邊,看著空中明亮的月色,面色平靜。
“本想去看看江南風光,但這個時節京中蓮景卻是一絕,我又何需捨近求遠?”
黑衣人聞絃歌而知雅意,低頭回道“王爺說的是,榮王府蓮塘此時景色倒是一絕,王爺可以去看看京中美景。”
 ;。。。 ; ;
0014:小身板兒來初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