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他睜開眼睛,從司馬青山手裡抽回自己的手之後,淡淡說道:「司馬青山,你以前對我做的那些事情……至今都過去五年了,我對你再怎麼恨、再怎麼不原諒,也都隨著時間淡化了。現在我說不上已經完全不記恨你,但是未來的某一天,我會忘掉這些,不再想起與你有關的一切。」
「我們兩個人之間也別說什麼原諒,從不存在原諒,不僅僅是你的錯,我也有錯,我很早以前就和你說過,或許短暫的分開才更有利於我們。」
「我們兩個不適合在一起,就算你繼續像以前一樣選擇強迫我……那也是沒用,司馬青山,人們經常就說『輕扭的瓜不甜』,所以我們……」
司馬青山眼眸低沉,出言打斷易鬱的話,「是啊,阿鬱,強扭的瓜是不甜,但是它能解渴。」
易鬱心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不通,司馬青山思考問題的方式一直都很奇葩,以前是,現在也是。
也對,高高在上的人,有朝一日讓他體會一下平民的生活,他雖然嘴上不說什麼,但舉手投足之間都會表露出不容人覺察的反抗。
司馬青山的眼神一直保持著低垂,頭微微垂著,說道:「阿鬱,我……我身邊有過人,你不是第一個,但是你是第一個教我怎麼愛、如何愛的人。以前在我身邊的人,要麼貪我的錢,要麼貪我的人,要麼就是為了那些些財力權勢,沒有人真正地愛我。阿鬱,我們相遇的第一晚,我以為你和其他人一樣都是有所圖,所以我任由你靠近我,搜尋有關我的一切,我允許你出現在我的身邊,我允許你與我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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