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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部分

軍的騷擾。…;

6月13日夜,這是一個寧靜而又令人心驚膽戰的夜晚。偶爾只有夜行飛鳥的恐怖啼叫才能暫時撕破那死寂的面紗,一輪碩大、金黃的圓月低低地懸掛在茫茫荒原之上。它是如此光彩照人。使得那些大後方的非戰鬥人員怎麼也睡不著,他們不得不拉上毯子,遮住頭部,以擋住那刺眼的光芒。那些即將擁抱死亡的人行為更是詭異。奧列格中校和德國第503裝甲營的軍官們在吃晚餐時,都換上了嶄新的軍服,他們高舉著盛滿陳年佳釀的酒杯,共同為德國皇帝的身體安康而乾杯;瀟灑英俊的魏特曼中校,為了向部下“一展風采”,專門讓勤務兵為他整理好他最漂亮的一條宮庭禮褲,他宣佈,如果他註定要戰死,也是穿著最高貴的衣裝而死的。幾乎每人都寫了一封家書或在日記裡做了一些記錄。蘇軍第19步兵師指揮官亞歷山大?布寧少將在他給愛妻的信中寫道:“一場殊死搏鬥即將來臨,而且毫無疑問,它必將曠日持久,我們對此都不抱任何幻想。但是,我們將會贏得這場戰鬥,從而結束——我相信——這場無休止的拉鋸戰。”

霍特早早地爬上了拖車中的行軍床。夜間9時30分,在地面上,蘇軍前線陣地的炮兵指揮官部在緊張地對著表。9時40分,全線總攻擊令下達了,蘇軍的炮群開火了,隨著猛烈的炮火不斷延伸,霍特的步兵部隊發起了衝鋒。“青年近衛軍”團的葉夫蓋尼上尉滿懷激情地記錄下了當時所看到的一切:“……一排又一排頭戴鋼盔的身軀,步槍高舉在胸口,刺刀在月色之下反射出奪人的寒光……給我們作出大拇指向上的手勢。我們注視著他們朝著硝煙迷漫的敵軍陣地衝了過去。”蘇軍每個作戰營的前面都走著幾名領路官,他們手握指南針,計算著行走的步伐,一直到環繞著鐵絲網的第一個雷場映入眼簾。

從一開始,工兵們就好像在做惡夢。儘管猛烈的炮擊已經引爆了數以幹計的地雷,但是,要清理出所有地雷簡直比登天還難,蘇聯工兵也並不打算這樣做。他們只需要清理出幾條可以讓兩輛坦克並排而行的通道就可以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五百七十三)苦鬥

透過搜尋、排除引爆裝置,蘇聯工兵們清除了不少反坦克地雷。不足一個罐頭盒大小的中國“罐頭”型地雷十分可怕,一旦被踏上,該雷就會散發出致命的霰彈。“罐頭”型地雷上面有個一小孔,在埋設之前,小孔裡裝的是保險針。蘇聯工兵們從德國人那裡學會了透過把鐵釘插入小孔的簡便方式,就能使這種地雷“解除武裝”。最後,蘇聯工兵每訂開一個缺口,就立即飾以白色寬頻,擺上橙黃與青綠相間的小燈——向坦克和卡車發出的暢通無阻的訊號。

儘管蘇軍工兵部隊盡力排除了許多地雷,但在黎明前的幾個小時裡,數以千計的餌雷和地雷還是給蘇軍造成了重大傷亡。一名正帶領部隊前進的分隊長指揮的3輛卡車在8分鐘內全被炸燬,他奇蹟般地生還了下來,但其他的人卻永遠地倒了下去,惡神般的“罐頭”型地雷和一種寬大、烏黑的被稱為“菠蘿”的地雷把他們炸得血肉橫飛。一枚被華軍改成地雷使用的極具殺傷力、重達250磅的航空炸彈一下子就把蘇軍一個30人的排變成了殘缺不齊的幾堆肉塊。有一個“捷爾任斯基青年團”蘇聯戰鬥營,在天亮之前他們的7名引路官都被地雷炸死或終身致殘。

既使是在戰後,人們往往還是無法拋棄頭腦中一幕幕超現實恐怖的場面:一名仍舊把電話筒限在耳邊的僵死的蘇軍通訊官;另一具一手夾著雪茄,一手握著火柴的死屍;一隻失落在月光下、蒼白的斷手;一輛車門緊閉、卻在不斷向外滲血的救護車。有一名德國的戰地記者只在蘇軍第11野戰救護所的86號包紮站停留了幾分鐘,他事後寫道:“在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