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後來根據這一情況成立了勘探隊,很快找到了礦床。”
“烏魯木齊其實不象內地的省級大城市,人不是那麼多。由於我們隊調集的人馬陸續到位,烏魯木齊一下子便顯得熱鬧起來。我們人多,行蹤又特別神秘,想不引人注意也難。去的人所拿的都是陸軍部的證明,上面只說是執行特殊任務,別人也不允許多問。因為害怕敵人的間諜搗亂,所以經特准,地質隊的人員都配了槍。我們平時也不穿軍裝,衣服五花八門,年齡老的老少的少,全帶著槍,和騎馬一樣,我打槍也是在這裡學會的。”
“我們有時候坐卡車一天走兩三百公里不等,要看住宿點碰上在哪裡。一路上盡是戈壁沙漠,非常荒涼。一天顛簸下來,到了晚上,找到住宿點就睡覺,第二天一早就得趕緊爬起來。由於乾旱缺水,洗臉水都不夠用,等回來的時候,一個個都是蓬頭垢面,風塵僕僕,身上穿的皮大衣因為坐在後面一磨一磨的,都磨穿了很大幾個洞。”
楊朔銘看著面色有些憔悴的女兒,想到女兒近來所受的苦,不由得心痛不已。(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六百零七)雪國奇兵
“按照規劃,我們這個小隊要從天山的庫爾勒以東一段,一直普查到西邊的喀什,有幾千公里的距離。每天早晨一起來,就坐上汽車趕到天山腳下。戈壁灘上特別廣闊,看起來很近,可汽車走一兩個鐘頭才能到達山腳下。隨後按一公里一個找礦員把人都放下來,找礦員沿著一條三四公里的線朝北走,按規定須跑完這條線上每一個點,並全部做好記錄。檢查時一條線三個人,一個人拿儀器測,一個人是搞地質的,拿著羅盤,找方向,指定路線,還有一個人是警衛,專門揹著一挺輕機槍。我們配的是手槍。當時大家每天出去都挺緊張的,上面特別強調說,筆記本上記錄的線路的放射性情況,是國家秘密,不能丟,丟了就是嚴重洩密。另外,檢測儀器要是碰上特殊情況,比如說敵人的間諜或武裝人員,就要把它砸爛。”
“剛開始因為不懂,所以一點一滴都完全照著專家要求的去做,有時不免過於死板。找礦員沿指定路線檢查時,碰到高山,再高也得往上攀援,碰到河溝,再深也得下去,從這溝壑裡透過再爬上去。所以,看起來三四公里的距離,對於體力的耗費卻非常大。有時碰到溝太深了,沒有辦法,天山裡面的深溝比高有四五百米,找礦員便只好在懸崖上平著走,保持原先方向不變,而這個懸崖上的道都是黃羊走的道。沿著線走的時候往下一看。頭直犯暈。不敢看,往上面也不敢抬頭,只有在山坡中間沿黃羊道衝著那個測點走。光那麼戰戰兢兢走還不行,必須一邊走一邊測點,看是否有異常。爬了一天回去以後,人人精疲力竭,還得小結匯報,看今天有何情況,有無保密問題,完了才能休息……”
楊朔銘將女兒抱在懷裡。可能是楊蘭妤太累了,她說著說著,便伏在父親的懷裡睡著了。
看著女兒睡得香甜的樣子,楊朔銘在心裡隱隱生出了想要將她調走的衝動。
楊朔銘的目光轉向女兒的房間。當他看到在周圍的壁櫃中,陳列著的各種各樣五彩斑斕的礦石標本時,不由得嘆息了一聲,打消了這個主意。
他小的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並且從中得到快樂和收益。而他身為一個從後世來的穿越者,同樣也是後世教育體制的犧牲品,他知道,那種被壓抑的痛苦的滋味。
女兒現在已經實現了她幼時的理想。他有什麼理由去剝奪女兒的快樂呢?
看著睡夢中的女兒,他彷彿又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中國的未來,是屬於千千萬萬的她這樣的年輕人的。
想到那些目前還在戰場上浴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