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量的事情,就是這個顧老大主持安排的。”
“哦。”現在的我,已經可以肯定,這個顧東民就是我記憶中的那個金融奇才了。對於顧東民的能力,我完全是知道的,但是,在大家都不是很熟悉的情況下,像樂茂盛以及這其他另外的九個青年才俊又都是怎樣甘心被這個顧東民領導主持呢?
我看了樂茂盛一眼,微笑的說:“是嗎?說來聽聽,這個顧東民是怎樣安排你們的?你們又怎麼都這麼乖的聽起顧東民的話來了?”
樂茂盛聽我這麼一說,那臉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看來,樂茂盛多少被我說中了心思,昨天開始的時候也應該是不信服顧東民的。
不過,樂茂盛還是好同志呀,就是這樣,他還是老實的說:“這個,我們開始的時候也是都不服氣的,最開始的時候,我把你的決定帶給他們以後,大家都不知道怎麼下手,畢竟,你也沒有具體安排過,以前大家沒有什麼事情,就在公司做一些做開戶頭的事情,沒有人組織也沒有什麼關係,但是現在要收進放單,這就不是大家各自為政可以完成的了,所以,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不好意思開口,最後,還是這個平時基本上不說話的顧東民說話了。”
“他說什麼?”我好奇的問到。
樂茂盛說:“這個顧東民可是一點都不謙虛,先是看了大家一眼,然後就說:‘大家都知道,這個事情沒有一個統一的組織行動是不行的,經過這些天的接觸,你們大家我也初步的瞭解了一些,所以,我覺得,這個頭還是我來帶吧,而且,我覺得也只能由我來帶。’顧東民說到這裡的時候,可以說,除了和顧東民一樣是從深圳挖過來的兩個人外,其他的人都砸鍋了,尤其是以前在廣州萬國證券南方期貨公司做過營業經理的一個同事更是不服氣。”
深圳的兩個應該是知道顧東民的,畢竟是一個地方的,所以說見顧東民主動提頭,也沒有什麼心理障礙,怎麼說也是人的名事的影,而其他的地方挖來的人不清楚顧東民的實力,持才倨傲,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接著問:“那顧東民又是怎麼處理的?”
樂茂盛彷彿是回憶著昨天的種種,無限神往的說:“說到這,就不得不說我們顧老大牛B了。”樂茂盛在我的面前也不顧什麼語言形象了,連“牛B”這種話都說了出來。樂茂盛說:“當時那個同事當場就不服氣的說:‘你憑什麼這麼大的口氣?’而當時的顧老大,不但不為所動,還是保持著一副神態安然的樣子,在所有人都看著他的時候,他才微笑的說:‘說句實話,我這個人也愛出什麼風頭,這些天的接觸,大家都應該知道的,可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既然我來了這個地方,就算是我貪圖這裡的高薪來的,只要我拿了這每個月八萬港元的薪水,我就要對得起我的這份工作,我不在乎大家說我顧某人不自量力還是什麼好戰爭功,但是,這個領頭的,我相信,除了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這個能力把責任挑起來,以前我們雖然不知道我們的主要任務是什麼,但是,現在小樂已經把公司的意思傳達下來了,我們都知道,這已經不是我們在國內的小打小鬧了,而是將要面對國際上的一些金融大顎,國內的風浪小,資金流量也不大,但國際上的這些炒家就不一樣了,我們知道,我們現在使用的帳戶帳面有兩三個億,這在大陸可以說是一個大機構了,但是,在國際上,我們這兩三個億可能連個水飄都打不起來,所以,這是一個承擔著很大風險的事情,我相信,這裡面除了我以外,應該沒有人有過這方面的經驗,本著為公司負責,對我們薪水負責的原因,我才主動的出這個頭的,有什麼責任,我會主動承擔,不會連累到各位的,所以,現在如果誰還想要和我爭這個位置的話,請站出來,我顧某一定讓賢。’”說到這裡的時候,樂茂盛自己也好象變成了顧東民了,說話的語氣也變了一些,不過,也正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