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樂茂盛把顧東民當時的語氣也向我展現出來,虧得樂茂盛記得這麼清楚。
不過很快,樂茂盛就從他的“激揚”狀態中冷卻的說:“顧東民一說完,後面的人再也不感說話了,這兩三個億的責任,畢竟不是誰都原因承擔的,現在有顧東民主動的挑頭,大家還開始有些感激他呢,就這樣,顧東民成了我們的頭了。”
樂茂盛說完,還掩飾不住對顧東民的崇拜和嚮往。
既然顧東民到了我的手上,我當然是不會就這麼容易的放手的,這樣一個寶貝,不把他的最後一點剩餘價值榨乾,怎麼能對得上我奸商的名號。
我不由的會心一笑,樂茂盛是知道我的,看我這樣發笑,又知道我是在打誰的主意了,生怕是自己,心中難免發慌,忙說:“對了,蕭總,說了這麼多了,您不會就是找我來問這個的吧?”
樂茂盛這樣問了,我便直接的說:“也不單純是這個,不過,先關心一下也是正常嘛,怎麼說你也是跟我的老人了。”我這話說的老氣橫秋,渾不記得這樂茂盛其實跟隨我也不過才半年。
樂茂盛也不點破,大事逢迎的說:“呵呵,那還是蕭總關照呀。”
被樂茂盛這樣逢迎的也挺爽的,不過我也不沉迷,我對樂茂盛說:“既然顧東民成了你們的老大,以後你就多和他多學學,顧東民畢竟是有了好些年的經驗了,剛剛叫你過來,主要還是有一件事情要你去辦。”
“什麼事?”
我對樂茂盛微微一招手,樂茂盛立刻稍微靠近過來,雖然沒有什麼人,但是為了增加某種氣憤,我還是隔著桌子,在樂茂盛的耳邊說了我的想法,樂茂盛邊“恩”的發聲邊點頭,等我說完,樂茂盛坐了回去。
我問樂茂盛:“明白了嗎?”
樂茂盛點頭到:“明白了,這種打探訊息的事情還不是小CASE。”
我向樂茂盛一點頭說:“那就好,那你下午就早點吧,有什麼需要配合的,你去找張凡,對了隨便叫顧東民到我這裡來一趟。”
“好。”樂茂盛出去以後,剛起來要轉身,又彷彿想到了什麼事情,轉過身對我說:“哦,對了,剛過來的時候,顧老大讓我給蕭總你帶來了一份昨天操作的具體情況,顧老大說了,以後操作組的事情,每天他都會給你一份報告的。”
說完,樂茂盛從口袋中掏出一份檔案給我這才出去,我接過,也開始的翻閱起顧東民的第一份工作報告來。
顧東民的這個工作習慣不錯。透過這份報告,我基本上了解了昨天一個工作日中,我們的操作組已經動用了200萬美圓的資金,以2610美圓一噸的價格買入了40多手的出單,而果如我意料的,我們在買入的時候,也遇到了一定的競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競爭”應當就是來自於那美洲的資金。到昨天下午倫敦金屬期貨交易中心關閉的時候,國際期銅的價格又平穩在了2650美圓的價格上。
顧東民還是有水平的,在昨天的行動,雖然沒有什麼特別可圈可點的表現,但是,他那如和風絮語般的手法還是說明了顧東民的老到,在金融市場上的操作可以做到“潤物細無聲”的境地,那才是最高境界呀。
本身,善戰者無赫赫之功,誠如是也。
不過,顧東民這一點並不能體現說明顧東民的水平,現在在國際金屬期貨上,住友還沒有完全投入進去,加上美洲資金的進入,局面可能變的更加複雜,我們也需要更加的謹慎,因此,我決定我們下面要做的就是觀看,靜靜觀看的同時,也可以隱蔽的吸納一些低價位出手的放量。這對於我這個這麼強大的操作組來說,完全是“大材小用”了,也正好,凌雲集團的這碼子事,就拿來給顧東民練練手吧。
我可是奸商耶。
就在這我幻想的當口,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