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某有備而來………”
“曹三俠也不可忽視‘雍郡王府’正面搏殺的力量。”
“不是曹某狂妄,這,曹某未放在眼內。”
“我別人不提,年羹堯,甘瘤子,三俠能敵那一個?三俠技高,或許能敵一個,倘若他
二人聯手呢?”
“你是讓我放棄救人?”
“三俠不可逞一時意氣,使得胤禎的密掌中,又多一人!”
曹仁父陡揚雙眉:“謝謝你的好意,曹某無法坐視不顧!”
“至友有難,我豈敢讓三俠坐視不顧,我的意思只是………”
“是什麼?”
“讓我為‘江南八俠’略盡棉薄。”
曹仁父目光一凝:“你有把握救人?”
燕翎倏然一笑:“論技論智,我能把年羹堯、甘瘤子,甚至連胤禎都算在內,戲弄於股
掌之上,三俠信是不信,”
曹仁父道:“年輕人,你太年輕了。”
“年輕得要不是我剛才咳嗽一聲,三俠還不知道身後來了人!”
曹仁父淡然道:“你的輕功不錯。”
燕翎笑道:“三俠把末學後進瞧扁了。”搖右掌伸五指,緩緩向曹仁父抓過去。
“還不太難。”曹仁父隨話出手,一指向著燕翎掌心點了過去。
燕翎那一抓之勢突然由緩而疾,右臂暴漲,五指疾遞,一下就把住了曹仁父的腕脈,曹
仁父剛覺腕脈一麻,燕翎的五指已離開他腕脈,在他胸前按了一下,然後收了回去。曹仁父
何止震驚,簡直大駭,馬上就怔住了,兩眼寒芒暴射,緊緊地盯著燕翎,不言不動。
“三俠,末學後進是否能為‘江南八俠’略盡棉薄?”
曹仁父威態漸斂,半晌始道:“曹某無地自容,也口服心服,可是‘江南八俠’的事,
曹某不敢假手他人。”
“三俠……”
“好意心領,俠駕不必多言,‘江南八俠’義結金蘭,生不同日,死願同時,為個義字,
‘江南八俠’就是都死在胤禎手裡,也是值得的。”
“三俠認為值得?”
“當然!”
“江南八俠為義而死,置匡復大業於不顧,這種犧牲,三俠認為值得?”
“這……”
“三俠……”
“俠駕究竟是……”
“甘四俠由京返回江南,三俠可曾見著他?”
“見著了,怎麼樣?”
“他有沒有告訴三俠,在京裡碰見了什麼樣人,”
曹仁父神情一震,兩眼暴睜:“莫非俠駕就是執掌‘日月令旗’……”
燕翎取出“日月令旗”,一展。
曹仁父神色一肅,立即欠身低頭:“曹某見過掌令,不知掌令當面……”
燕翎捲起“日月令旗”藏入懷中,道:“三俠不要客氣了。”
曹仁父抬起頭,肅然道:“掌令既有令諭,曹三不敢不遵,只是……”
猶豫一下,住口不言。
“三俠有什麼話,但請直說。”
曹仁父神色微黯,道:“掌令既然早就在京,我兄妹為什麼來京,以及七弟白泰官變節
的事,諒必掌令已然知曉。”
“不錯,我知道。”
“我大哥,八妹,以及師侄悟空不幸落入胤禎之手,七弟白泰官居然毫無動靜,此
事……”住口不言。
燕翎道:“三俠的意思我懂,不瞞三俠說,三俠跟我的看法不謀而合。”
曹仁父又遲疑了一下:“曾記得甘四弟求過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