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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在此時,主要就是指從兩京教坊司收上來的花捐。每年的固定數額是四十萬兩,如果讓這些清樓都不營業,萬曆自己的內庫,首先就要受打擊。鄭國寶也從沒想過,把南京的行院全都強行關張,因此這些地方營業是早晚的問題。

不過早晚的問題,要命之處,也就在這個早晚上。早幾天開門,晚幾天開門,這裡面便要差許多銀子收入,至於誰早誰晚,全靠國舅一張嘴。甚至可以說經過這一番查抄之後,整個南京風月圈子的勢力格局,就得重新洗牌。

而且國舅來者不善,先削了劉勘之的面子,把劉一儒老爺子做靠山的飄香院砸的亂七八糟,又讓劉勘之繞著南京一通轉,快天亮才送到家去。按那些錦衣衛的說法,是外地人不認識道,南京的道路太繞,實在走不明白。可是整個南京,如今都知道劉勘之被魔教嚇的拉了褲子,夜遊金陵的壯舉。這位劉才子短時間內,是別想出門了。

那些被拿的富商,自從進了欽差行轅,也知道不妙。買想到自己,怎麼就攙和到這種滅門抄家的大案裡去了?錦衣衛問的也簡單,姓什麼,叫什麼,跟魔教幾時搭上的關係,在教裡擔任什麼職務,又為魔教贊助了多少經費?

沒有?沒有怎麼你們不去別家,偏去飄香院?再說任魔頭是廚師,你們天天吃他做的東西,還敢說沒關係?一般的清樓,都是從酒樓叫酒席,加上十幾倍的跑路費,收費公道的很。只有飄香院是自己養廚子,自己整治席面。你們若不是與魔教有勾結,任廚子怎麼不在飯菜裡下毒,把你們全都毒死?

這通審訊下來,把大家折騰的暈頭轉向,還是其中一位員外灑脫“我的船十天後就要起錨,去西洋販貨。這趟干係重大,我必須親自押運,只要別誤了我的船期,你們說多少罰款,我認罰就是。還有,我再捐一筆軍餉給南京錦衣千戶所,免得他們沒事就來抄,害的我連口花酒都喝不消停。”

這個位面的大明,與鄭國寶前世所知的大明有較大出入,其中一點,就是月港開海並未停止,那裡依舊是大明一等熱鬧繁華的場所。只是月港並非良港,港小水淺,大船不利。沿海商人,私自出海貿易的事,根本已經從半公開變成了徹底公開。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到船隊往來於沿海各重鎮名城,裝卸貨物,販賣特產。

這位富商,也是一位大海商,手上有十幾艘三桅大海船,傢俬豐厚。錢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問題,他在乎的,只是時間。鄭國寶對這等豪爽之人,也十分欣賞,親自接見,立了字據,交贖金放人。

有他開了頭,另外那些富商總算看到了希望,紛紛喊道:“不就是罰款麼?不就是認捐軍餉麼,只要放人,怎麼都好辦。我們可不能在這鬼地方住一宿。”

這些人一來有錢,二來惜命。在這待下去,誰知道待會被捲到什麼大案要案裡?鄭國寶對這些販貨行商,倒是十分痛快的放人。對於那些開著鋪面,有買賣的商人,卻卡起了脖子。“放人?怕是不成啊。這個事案情重大,牽扯眾多,說不定就是一件禍國殃民,顛覆朝廷的大案要案,這個可不能輕放,不仔細查一查,是不能算完的。”(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六章劉一儒

這些富商聽了這話,就知道這竹槓敲的山響,怕是不拿出點真格的不行了。可是這錢一拿,就不是三瓜兩棗,又實在肉痛,捨不得往外拿。他們各自都是有靠山的,就想著,等靠山來了,有什麼話再說吧,因此咬住牙不交。

第二天,天一亮,便有南京六部中的幾位尚書並左副都御史,親自找上門來領人。鄭國寶昨天放了一部分官員,但也有幾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