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妍,你認為呢?”
欣妍道,“妾可說不好,妾不敢妄議朝政。”
紀王笑道,“無妨,就當說笑了。”
欣妍想了想道,“鄭國與魏國有聯盟之誼,而我紀國又與魏國世代交好,若是出兵了,可是讓大王和魏王都左右為難,但是若不用我國出兵,便能解了隨國之圍,不是便好了?”
紀王道,“確實另闢蹊徑,可是如何能辦到呢?”
欣妍一邊給紀王捏著肩膀,一邊說,“我聽聞之前鄭國三君是受了衛國的蠱惑才反了鄭王的,可見衛國早有了吞併鄭國之心,若是我們暗中支援些武器錢糧與隨國,讓隨國將鄭國的大軍牽引的越來越多,鄭國國內空虛,再密信與衛國,衛國必然不會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紀王道,“可是若是讓衛國因此而做大,豈不是得不償失?”
欣妍笑道,“鄭國可不是個一般的小國,即使國內兵力空虛,衛國想一時吞併了他也是很難的,而且魏宋鄭有盟約,鄭國怎麼可能不向魏宋求援?待鄭國的軍隊一旦回援,從隨國撤走。隨國之圍立時可解,而大王到那時候想與魏宋一起救援鄭國也出師有名了呀,說不好還可以分一杯羹呢!”
紀王抱著欣妍親了一口,“你真是我的解語花。”如此這樣並不出兵,只是運送些兵器錢糧,朝堂上的眾臣們也不至於爭吵不休了,欣妍此計雖然沒有考慮到真正自己顧慮的緣由,卻歪打正著的解決了此時的困境,真是有如天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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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姬去馬廄的時候,讓人喚了周離一起。
待到到了宮中馬廄,昭姬便對周離道,“你幫我看看哪匹馬比較好吧,不用客氣。”
公子玠笑道,“我可是聽聞了殿下收了一個相馬馴馬的高手,如今可要大開眼界了。”說著公子玠對前來迎接他們的圉師擺擺手,“你不用介紹了,端看這個奴婢怎麼說吧。”
昭姬聽公子玠喚周離奴婢,皺了下眉,卻沒有說話。畢竟周離現在確實還是奴隸的身份。
周離不卑不亢的走在眾人的前面一一指著馬說了起來,圉師越聽他說到後面,臉色越發的亮了起來,點頭點的如搗蒜,不停的說,“說的是”“就是這樣的”
公子玠笑道,“果然很厲害。”
一路走馬觀花,周離雖然對這些馬都連聲稱讚,可是卻沒有停下他的腳步,直到一匹通體雪白的馬前,周離頓住了,他細細的觀察此馬,然後對昭姬道,“殿下,此馬乃萬里挑一。”
此時還未到最後的那排馬廄,公子玠看向圉師,圉師道,“殿下,後面還有一欄,不若去那邊看看?”
昭姬看向周離道,“此馬有什麼特別麼?”
周離道,“不若看看後面那欄再做決定也可。”
最後一欄可都是宋玹的坐騎,其中就有他常騎的那匹馬,昭姬的超光和此馬養在一處,此時兩匹馬已經親密無間了。
周離看過之後雖然讚美不覺,還是對昭姬道,“若是單論馬,還是剛才那匹最佳。”
圉師道,“那匹馬的品相確實不錯,但是你別看著它現在如此溫順,實則性格暴烈,宮中無人能順服它,若不是我憐惜它貌美,留作配種之用,早就處死了。”
周離道,“能讓我試試麼?”
圉師遲疑了一下,見公子玠點點頭,便道,“自然可以,但是請師傅小心,已經有好幾個圉人因它而致殘了。”
周離微微一笑道,“我省的。”
圉師領著眾人一起去了開闊的馴馬場,公子玠道,“我聽聞江國周氏馴馬乃是難得一觀的盛景,如今託了殿下的福,竟然可以有幸一觀。”
昭姬笑道,“若是不美,公子可不要笑話哦。”
周離一身青碧色的衣